江蘊禮將千嬌摟進了懷裡之後,沒多久就睡著了,他的臉埋在千嬌的頸窩裡,呼吸清清淺淺的,噴薄在千嬌的皮膚上,惹得一陣癢意。
當走到臥室的時候,江蘊禮看到了臥室裡幾個紮眼的攝像頭時十分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千嬌察覺他的不高興:“怎麼了?”
千嬌刻意壓低了聲音,生怕吵到了江蘊禮。
車子行駛了接近兩個小時,終於抵達了目的地,江蘊禮還在熟睡著。
這一看就是他們倆的住處了。
千嬌下意識想躲開,可江蘊禮抱著她不肯撒手。
司機拉開了車門,看到了兩個人窩在一個座位上的畫麵。有些咋舌。
這個旅遊度假村千嬌聽說過,但沒來過,是新建的。
不至於膩乎到這種地步吧?
千嬌一走,江蘊禮的瞌睡蟲瞬間跑得無影無蹤,他也麻溜兒的下了車,緊跟在千嬌的身後,牽住了她的手。
他的胳膊都環在她的腰間,她兩隻手都空下來了,千嬌就沒有再發語音消息了,手打著字,還把手機開了靜音,怕吵到了江蘊禮。
下一秒,他貼到千嬌的耳畔,呼吸漸沉,壓低聲音:“這麼多攝像頭晚上做點開心的事兒都做不踏實。”
江蘊禮趴著沒有動彈,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住處不遠,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門口有一個裝飾得很漂亮的小木牌,上麵有一個飄逸張揚的字母—J。
千嬌一走進來,第一眼就很喜歡這個房子,感覺跟她在山裡的木屋很像。
他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滿足的喟歎了一聲。
司機:“........”我就不該出現。
“夢到我們在親親。”不知道是夢還做完還是怎麼了,一副很感慨的口吻:“一覺醒來更愛你了,寶寶。”
千嬌嚇了一跳:“你乾嘛?”
江蘊禮昨晚淩晨三點才收工回家,回來的時候她早就睡著了,不過在玄關處給他留了一盞燈。
要不是因為要下車了,千嬌才不忍心把江蘊禮給叫醒呢。
她直接一個用力掙脫出來,率先下了車。
如果有此畫麵有特效,應該全是冒著粉紅色的愛心小泡泡。
緊接著他慢慢悠悠抬起了頭,眼神清醒,沒有半點惺忪,他不滿的眯了眯眼,然後目光深沉的盯著千嬌看了幾秒。
江蘊禮鬱悶的吐了口氣:“攝像頭也太多了吧。”
“醒醒.....”千嬌捏了捏江蘊禮的臉,放輕了聲音說道:“到了。”
司機那尷尬又吃瓜的表情,讓千嬌更加不好意思了。
江蘊禮窩進座椅裡,千嬌被擠出去了一點,他直接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身,輕輕將她一提,擁入自己懷中。
怎麼就這麼黏人。
江蘊禮根本不為所動,他也在她的耳邊低聲回道:“你要習慣,當它們不存在就好了,它們還要拍我們一個月,我不可能克製一個月吧?”
就在這時,江蘊禮的手動了動,握著她的力度加緊了幾分。
但千嬌儘量忍著,沒有動彈。
他回來過後簡單衝了個澡,摟著她親了幾口就睡過去了,累到連耍流氓占便宜的力氣都沒有了。
兩個人牽著手走進木屋轉悠了一圈,熟悉熟悉環境。
就是很接地氣的村莊環境,有田地,有野花,有河流,也有牛羊群。
殊不知,兩個人在鏡頭下耳鬢廝磨竊竊私語的樣子才最為有殺傷力。
千嬌簡直哭笑不得,無語得不行。
下了車之後,路邊有標記和指路牌,跟著指路牌一步步朝住處走過去。
她湊到他的耳邊,用他們彼此才能聽到的音量提醒道:“克製一點,攝像頭在拍啊。”
“都說了隔得太遠了,我受不了嘛。”江蘊禮抱住千嬌之後,心裡空落落的那部分瞬間被填滿了。
他們的行李箱早就已經被節目組放在了他們的住處裡。
他呼出的氣息中裹著濃濃的霸道和曖昧。
但整個村莊的風格卻又有一種很複古的懷舊感,就像是回到了七八十年代。
是一個木屋洋樓,還有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裡種滿了蔬菜瓜果,還有鮮花。
這裡還有一個很大的祠堂。
隨後他起身,長腿一跨,直接跨坐到了千嬌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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