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一起不過半年,但他們彼此似乎早已融入了各自的靈魂之中,誰都離不開誰。
千嬌知道,江蘊禮一直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他記得他對她做出的每一個承諾,他注重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個細節。
在去拍mv之前,千嬌和江蘊禮又進了一次山,去了小木屋。
正好趕上了聖誕節,非常應景的是這幾天剛好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世間萬物被皚皚白雪覆蓋,樹木叢林銀裝素裹。
小木屋戴上了小白帽,小花朵縮著腦袋在睡覺。
千嬌和江蘊禮買了許多聖誕節的裝飾品,門口的小雪鬆掛上了燈串,屋子裡擺著巨大的聖誕樹還有聖誕老人和麋鹿。
平安夜的時候,千嬌和江蘊禮帶著蘋果去了德國夫妻的農場,給他們兩口子送了蘋果,其實在西方沒有平安夜送蘋果的風俗,這是中國人自己發明的風俗,但好歹德國夫妻現在生活在中國,那就應該嘗試一下不一樣的平安夜。
德國夫妻收到了包裝精致的平安果很是開心,還邀請千嬌和江蘊禮聖誕節來他們家一起共進晚餐。
外麵下著雪,羊群在草地上吃草,遠遠看去,入目的是一片一望無際的白,羊群和雪融為一體,然而這一片白之中卻隱隱有一抹咖啡色在歡快的蹦蹦跳跳。
江蘊禮興奮的指著前方那個咖啡色的小羊:“寶貝兒,你看,那是咱們的小羊肉串嗎?”
隔得太遠,再加上羊群在移動,白色的綿羊擋住了那道咖啡色,千嬌沒怎麼看清楚,不過德國夫妻說了那的確是送給他們的那隻小羊羔。
雪下得有點大,江蘊禮向德國夫妻借了一把傘,然後迫不及待的拉著千嬌跑了出去,草地很大,跑過去還真有些累,再加上地上又有雪,走起來有些滑,江蘊禮怕千嬌摔跤,於是放緩了腳步。
雪落在草地上,草地上還有泥,腳踩下去鞋底沾滿了泥土和雪,千嬌穿的不是雪地靴,她愛美,穿了一雙過膝靴,一點都不防滑,而且還會踩一腳的泥,江蘊禮看千嬌走得艱難,於是他將傘遞到了千嬌的麵前,“拿一下,寶寶。”
千嬌沒多問,接過了傘。
誰知下一秒,江蘊禮繞到了她麵前,跪了下去,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回過頭看了千嬌一眼:“上來。”
“不用,這麼點路,麻煩死了。”千嬌是真覺得沒必要,就這麼一小截路,還要他背,背來背去的怪麻煩的,反而浪費時間。
江蘊禮這個人該霸道時絕對不含糊,他不管千嬌是真拒絕還是在口是心非,他直接反手摟著千嬌的腿,將她往他的背上一拉,千嬌一個趔趄趴上了他的背,江蘊禮二話不說將千嬌背了起來。
千嬌一手撐著傘,一手搭在江蘊禮的肩膀上,他起身時,差點一個沒抓穩掉下去,幸好江蘊禮眼疾手快托住了千嬌。
“乖乖的啊,彆亂動。”江蘊禮的手故意捏了一下她的屁股。
千嬌渾身一抖,她條件反射般打了打江蘊禮的肩膀,“少動手動腳。”
“我動得還少了嗎?”江蘊禮回過頭來,一臉壞笑的調侃她,甚至又得寸進尺的捏了捏。
千嬌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呼他臉上,臭不要臉。
千嬌故意裝作小心眼兒,她把傘全都罩到了自己的頭上,不給江蘊禮遮。
密密麻麻的白雪落到了江蘊禮的頭上,江蘊禮昂起頭看了一眼,佯裝出吃驚的反應:“誒,怎麼不給我遮了,我說腦瓜子怎麼涼颼颼的呢。”
千嬌冷漠無情的哼了一聲:“傘太小了,遮不住。”
這會兒雪已經小了不少,完全沒有再打傘的必要,千嬌撐傘撐得手臂都酸了,她索性將傘合上了。
江蘊禮注意到動靜,回過頭來瞟了千嬌一眼,千嬌頭發上落了些小雪花,就連她的睫毛上都掛著幾顆白點點,她伴隨著眨眼的動作,雪花也跟著一上一下的扇動,她的鼻尖紅彤彤,看上去楚楚可憐,卻又不乏靈動。
江蘊禮眉眼彎彎,笑得不懷好意,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原來寶貝兒是想跟我走著走著就白了頭啊。”
“......”千嬌竟不知江蘊禮已經自作多情到了如此地步,她翻了個白眼,理都不想理他,任由他自言自語。
江蘊禮剛才還嘻嘻哈哈,笑著戲謔她,結果下一秒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煞有介事起來:“哎呀不行啊,得一步步來啊,我們要先有寶寶啊。”
“......”
簡直越說越離譜了,該不會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吧?
千嬌眼珠子轉了轉,她貼著江蘊禮的後背,她湊到江蘊禮的耳邊,輕輕開口說道:“我不就是你的寶寶嗎?”
她的身上很香,她一靠近,香氣撲鼻,她的氣息繞在肌膚上,江蘊禮覺得半邊身子都麻了,甚至她還這種曖昧又挑逗的口吻,可把江蘊禮的情緒全都帶動起來了,他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太不禁撩了,被千嬌隨隨便便一句話都能撩得渾身燥熱。
江蘊禮吞了吞唾沫,喉結滾動。
江蘊禮伸手去搶小羊肉串,“給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