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江蘊禮的心仿佛瞬間被扔入了地獄,摔得粉身碎骨。
“是我不對,都是酒精作祟?”他磨磨後槽牙,重複著她說的話,而後嘲弄的笑了笑:“嘖,挺押韻啊,你不去作詞真可惜了。”
對於他這樣的反應,也算是在意料之中,千嬌來這之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她依舊從容淡定的說道:“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補償你。”
千嬌把她在商場上那一套談判的手段用在他身上,江蘊禮氣極反笑,他手虛虛抵在嘴唇邊,笑聲很輕,肩膀微微顫動,但這笑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千嬌心跳一點點加快,有些緊張和說不上來的慌。
她很愧疚,對他說這種話,她是真的於心不忍,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渣女。
可沒有辦法,她認真思考了一下午,從各個方麵來說,她都不能跟江蘊禮在一起。
其實有過動容,也試想過憧憬過和他在一起到底會怎樣,可千帆一通突如其來的電話,就像是一個警鐘,敲醒了她。
不行,真的不行。
即使她確定,她很喜歡他,可她也不能這麼放縱自己。
她得顧及千帆的感受,也得從年齡這方麵考慮。
就這樣吧,當朋友,當姐弟,挺好的,至少這樣的關係能讓他們更長久。
千嬌越發堅定自己的信念,可江蘊禮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善罷甘休。
他坐直身體,握住她手腕,將她拽到自己麵前來,麵部線條緊繃著,微眯著眼,一副不容商量的口吻:“要什麼都可以是嗎?我要你,隻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