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嬌的耳根被江蘊禮呼出的氣息灼得發燙,她忍不住偏了偏頭,試圖躲開。
結果江蘊禮根本不給她逃避的機會,她越躲,他就越是不放過她,乘勝追擊的湊了上來,她的臉轉了過去,他親不到她的臉就去親她的脖子。
隻蜻蜓點水般淺嘗即止,隨即又給了千嬌致命一擊,那就是吻上了她的耳垂。
千嬌的身體猛一顫。
她麵部表情有些僵,不自然極了,臉色緋紅,即便這樣還強裝著鎮定,將他給推開,語氣生硬的命令道:“彆墨跡了,吃早餐!”
她率先拉開椅子坐下,江蘊禮立馬緊跟其後,拉開她身旁的椅子坐下,他的牛奶和三明治擺在對麵,他伸胳膊拿了過來,還一直將椅子往她身邊挪,跟她緊緊挨在一起,身體相貼。
偌大的餐桌,結果江蘊禮就偏偏跟她擠在一起,恨不得整個人都粘在她身上。
江蘊禮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明明就是普普通通的三明治,可是江蘊禮吃進嘴裡,卻覺得格外的甜,就跟吃了蜜一樣。
他情不自禁的又湊到她耳邊,吻了吻她的耳朵,低聲說道:“哇,幸福的味道,要吃一輩子。”
又是一記甜蜜暴擊。
千嬌斜著眼睛睨了他一眼:“你還說上癮了?”
張口閉口一輩子,他還真是說個不停了。
江蘊禮立馬嚴肅起來,煞有介事:“乾嘛?還不讓人說了?”
說著,他又鼓起腮幫子,耍起了無賴:“我不管,就要吃一輩子!你隻能給我一個人做三明治!”
千嬌突然覺得好笑:“你就沒點追求?隻知道三明治?”
江蘊禮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話沒說對,於是立即激動的補充道:“你不能給彆的男人做飯,隻能給我做一個人做!”
江蘊禮明明撅著嘴巴鼓著腮幫子,一副撒嬌的表情,可他說出的話,說話時的口吻,卻又那般強勢和霸道。
說話時,還彎著腰,將臉湊到她麵前,桃花眼瞪得圓溜溜的,威脅道:“聽到了嗎?”
千嬌很納悶,他是怎麼做到又奶又凶的?而且在撒嬌和狂野之間切換自如,兩者可以並存,完全不會自相矛盾。
千嬌懶得搭理他,端起他的杯子,往他嘴裡喂,“快喝,要涼了。”
千嬌直接無視他的話,江蘊禮覺得心裡很不踏實,她什麼意思啊?難道還想給彆的男人做飯嗎?
千嬌剛才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已經深深刻進了他的腦海,平日裡的她都是西裝革履的穿著正裝,可剛才的她,頭發鬆鬆垮垮的隨意紮成低馬尾,穿著白色的家居服,她收斂了所有鋒芒與盛氣淩人,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迷人的溫柔風情。
她做飯的樣子太好看,他想要看一輩子,一輩子都不夠。
想私藏,想獨占。
江蘊禮又往她身邊湊了湊,桃花眼眨巴眨巴,無辜又可憐的盯著她,語氣焦急的問了一連串的問題:“你為什麼要轉移話題?為什麼不答應我?你難道還想給彆的男人做飯嗎?”
他將牛奶杯往前一推,悶悶不樂的鬨起了情緒:“不喝了!”
臉上寫了大大五個字:寶寶不開心!
千嬌瞥了他一眼,哭笑不得:“你還挺會鬨脾氣啊。”
小情緒說來就來,簡直讓人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