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何明豔和千柔以往的所作所為,千嬌忽然輕聲笑了笑,神情晦暗難測。
千柔不明白千嬌為什麼會笑,她這一笑,讓千柔心裡更發怵了,即使千嬌在笑,可那笑裡藏著刀,鋒芒畢露。
千嬌嘴角依舊勾著笑,語氣淡淡:“從小到大好東西你也沒少吃吧?”
千柔不明白千嬌這句話什麼意思。
千嬌伸出手指點了點千柔的太陽穴:“怎麼一點兒都沒補到腦子裡呢?蠢貨,禍從口出這四個字兒認識嗎?”
千柔甩開千嬌的手,死死的瞪著她:“你是在恐嚇我嗎?”
“注意你的措辭,我是在提醒你。”千嬌笑意更深,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再次抬起手,將千柔的肩帶拉下來,“既然當了婊子出來賣,就彆立牌坊了,敬業點兒,把你的金主哄哄好,賺了錢,你媽也高興。”
千柔氣得渾身發抖。
“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楊誌威的老婆可不是好惹的,你最好藏好了,可彆被她揪出來扒光了遊街示眾,到時候可彆說你是我妹妹,我嫌丟人。你改名跟你媽姓算了,你倆不愧是母女,都是天生做三兒的料。”頓了頓,千嬌雙臂環胸,眸光森冷,壓迫感層層壓下,補充道:“至於我還想怎麼樣,這就取決於你和你媽了,不來惹我什麼都好說,但礙我眼讓我不舒心,就算你找了十個楊誌威做靠山,我照樣往死裡搞你。”
千嬌說完,轉過身準備離開,她眼睛裡狠戾的殺意還沒來得及收,就與姚清秀的目光一撞。
姚清秀愣了一秒,很快反應過來,她抿著唇裝作若無其事般徑直走進了洗手間。
千嬌忽然恍然大悟過來,冷笑了一聲,難怪千柔剛才不停的語言攻擊,原來就是為了激她發怒,想讓姚清秀看到。
但凡是不知道千嬌和千柔之間內幕的人,從剛才那番爭執來看,怎麼都是千嬌吃虧,千柔又單方麵賣慘,營造出一種從小就被千嬌打壓的可憐相,最主要千嬌最後幾句話還帶著深深的威脅氣息。
千嬌調整好情緒,不以為意。
隨便吧,姚清秀看到了就看到了,反正她們也不會再有交集,愛怎麼想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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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柔煞費苦心的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戲,不得不說,達到目的了。
結束飯局後,江培民和姚清秀離開,在回去的路上,姚清秀跟江培民說了自己無意中聽到的內容。
江培民倒不見得多出乎意料,很是淡定:“他們千家啊,亂著呢,這誰說得清,現在千振國又昏迷不醒,你看著吧,以後還有更亂的時候。
“現在年輕人有幾個人不愛玩的,知人知麵不知心,表麵上光鮮亮麗,誰知道背後是個什麼樣。”江培民又說:“要說能力,千嬌的能力絕對甩她妹妹十幾條街,年紀輕輕就能把千氏集團管理得井井有條,這還真沒幾個人能做得到,這小姑娘是個有想法有野心的人,骨子裡那個勁兒狠著呢。”
“我覺得千嬌這孩子挺好的,長得好又有能力,怎麼就.....”姚清秀惋惜的歎歎氣。
江培民沒放在心上,開玩笑的說道:“你就彆操心人家了,她私下為人如何跟我們也沒關係,又不給你做兒媳婦。”
姚清秀一砸江培民的肩膀:“淨胡說八道。”
安靜了一兩秒,姚清秀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娛樂圈那麼亂那麼黑暗,連剛成年的小孩子都下得去手,你說咱寶貝兒子會不會也被要求做那些.....?他那麼單純,會不會被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