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得先把今天帶回來的這些堅果晾起來,還得剝點榛子和鬆仁做燒烤料。”
“都蹭上燒烤吃了,這活就交給我乾吧!”
一聽晚上能蹭到烤兔吃,聶誠興奮得兩眼放光。
“行,你先把這幾筐東西搬到二樓,我去看看屋裡幾個小家夥有沒有餓著,先喂飽它們再來跟你們一起忙活。”
陸霄笑道。
“沒問題沒問題,陸教授你忙你的!”
聶誠連連點頭。
邊海寧平時並不是話多的人,也同樣隻是點了點頭,便和聶誠一起搬東西去了。
陸霄推開門,人還沒等進去,一個白花花的大腦袋先擠了出來。
正是被幾人留在家裡的雪豹媽媽。
看到站在門口的陸霄,它委屈屈的叫起來:
“嗚嗚,嗚嗚!”
這還不算,它還張嘴叼住了陸霄的外套大衣下擺,輕輕的扯了兩下。
神情活脫脫像是一個被丈夫丟在家裡的小怨婦。
“好啦好啦,不是故意把你自己留在家的。
你傷口都還沒愈合好,等完全好了當然會放你出去,彆委屈了。”
幾天相處下來,陸霄已經差不多摸清了它的性格:愛耍賴,愛撒嬌的小姑娘。
“嗚!”
雪豹媽媽有些忿忿的貼著陸霄的腿,不住的蹭他。
“好了好了,彆鬨,我得先去看看你那幾個小崽子有沒有餓著……”
陸霄有些無奈的試圖把它推到一邊,然而百多斤的一大坨並不聽他使喚。
墨雪站在陸霄後不遠的院中,看著雪豹媽媽不住的拱著陸霄跟他撒嬌,一股很難形容的危機感突然湧上心頭。
那明明是它的主人!
“嗷嗚!”
它嗷嗚叫了一聲,也衝了上去,學著雪豹媽媽的樣子,用頭不斷地蹭陸霄的大腿,還伸出兩隻爪爪抱住他,一臉可憐兮兮的神情。
“墨雪,你怎麼也來添亂……”
話說到一半,陸霄忽然止住,眼角微微抽動了兩下。
墨雪,該不會是看到雪豹媽媽黏著他,吃醋了吧……?
一旁的豹媽見墨雪也湊上來,蹭得更起勁兒了。
好不容易把這兩個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攀比起來的磨人精搞定,陸霄趕緊進屋去看幾個小家夥。
老二雖然狀態有所恢複,但畢竟身體孱弱,消化功能也差,早上喂的奶還沒有完全消化完,正乖巧地趴在氧箱的保溫墊上睡覺。
剩下的幾隻小雪豹已經消化乾淨,尤其是個頭最大、最胖的老三,已經餓得滿床亂滾了,大嗓門叫得在院裡都能聽得見。
趕緊把嗷嗷待哺的幾個小家夥喂飽,屋裡這才清靜了些。
等陸霄忙完上樓,帶回來整整三大筐、百多斤得榛子和鬆子已經被邊海寧和聶誠均勻的攤在地上。
晾曬幾天,等濕氣散去,就可以進行炒製了。
幾人收拾完便下了樓。
聽著動靜確實遠了之後,金紅色的小腦袋才鬼鬼祟祟地從貨架的縫隙裡探了出來,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
“居然是這個!”
下午幫忙收拾了那兩隻野兔之後,陸霄就一個人躲在廚房裡,神神秘秘的搗鼓東西,還說晚上要給邊海寧一個驚喜。
等醃製好的兔子架上烤架,眼見著已經烤得皮脆流油,陸霄這才端出了他下午偷偷準備的東西。
隻看了一眼,邊海寧就驚訝地輕呼出聲:
“這鬼地方,你哪兒搞的東北燒烤料?!山下的集市也沒有賣這個的啊。”
陸霄手裡端著的那個盤子裡裝著的,赫然是一整盤燒烤乾料。
“我下午用手頭有的材料兌的。”
陸霄笑著把盤子遞過去,說道:
“我想著你好多年都沒回老家了,應該很惦記這個味兒。
雖然不能百分百複刻,但多少也是個念想。”
“那可太是念想了……”
眼看著手裡的東西,邊海寧的眼眶都隱隱有些發紅。
他被調到昆侖山區已經八年了,算上之前訓練的時間,他有十來年沒有回過老家了。
他從小和陸霄一起在長白山腳下長大,是土生土長的東北人。
如今戍守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