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來到了蝶屋裡一間小房間。
蝴蝶香奈惠接過神崎葵端來的茶水和一些糕點,神情嚴肅的對神崎葵說:
“小葵,你們先出去,我和血歌先生有些事情要說。”
看到蝶屋中的大姐這幅表情,神崎葵也壓下心中的疑惑和對零蜚的好奇,轉身離開了房間,並將門關好。
“也不知道這位獵柱到底要和香奈惠姐姐聊些什麼,總感覺香奈惠姐姐有點緊張呢。”
想到關門時蝴蝶香奈惠略微有些緊張的表情,神崎葵就十分的關心。
畢竟在那次遭遇上弦之二並成功脫身後,蝴蝶香奈惠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很久,最後出來的時候神情憔悴不堪,像是一隻飽經折磨的蝴蝶,可以說是奄奄一息。
零蜚端起桌上的茶水,湊到嘴邊輕輕吹去熱氣。
“血歌先生到此...恐怕不隻是為了看傷吧?”
相比鎮定自若的他,蝴蝶香奈惠明顯有些急躁,很想知道零蜚來此的原因。
“雖然我的醫術並不是很高超,但能感受到血歌先生脖頸處的傷口已經恢複如初。”
零蜚將一口未動的茶杯放下,麵帶微笑的看著蝴蝶香奈惠。
眼中沒有一絲的緊張和焦慮,隻是如同深淵一樣的平靜。
和那雙眼睛對視的時候,蝴蝶香奈惠感覺自己的感知被逐漸壓製,周圍的事物開始消失。
隨著對視時間的增加,黑暗逐漸籠罩了她,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種血腥味,以及
死死扼住她喉嚨的殺意。
汗水從額頭滾落,沿著臉一路下滑,在下巴處滴落。
‘滴答’
隨著冷汗滴入茶水中的聲響,房間內壓抑的氣氛終於被打破,更確切的說,是零蜚移開了視線。
“哈—呼—哈...”
蝴蝶香奈惠像是死裡逃生一樣大口的喘著粗氣,背後的衣物被汗水打濕,甚至連雙手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對...沒錯的,就是這種感覺...”
聽著蝴蝶香奈惠的自言自語,零蜚臉上的微笑又真誠了幾分。
‘沒來錯啊。’
原本零蜚隻是對蝴蝶香奈惠是否被控製抱有疑問,但現在看她的表現,恐怕之前被童磨襲擊那個情節另有隱情啊。
念及至此,左手輕輕的敲著桌麵,右手放在大腿上,手指彎曲的挨著喪鐘,隻要對方有異動,他就能讓蝴蝶香奈惠的頭顱像氣球一樣炸開。
“讓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香奈惠小姐,你是不是見過那個‘人’?”
零蜚特地在最後的人字上加重了語氣。
蝴蝶香奈惠嘴唇微微抽動,眼神緊縮,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手掌已經放在了日輪刀的刀柄上。
“彆亂動,我也不想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變成一具屍體哦。”
喪鐘的槍口對準了蝴蝶香奈惠,雖然零蜚的語氣中充滿了勸誡,但此時扳機已經摁下去了三分之一,隻要再稍稍用力,就會射出一枚血氣子彈。
感受著眉心像是被一根針紮了一樣的痛感,蝴蝶香奈惠也是被物理冷靜了下來。
“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