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視線放在被黑暗籠罩的森林中,零蜚手一晃,一朵藍色的花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就在花出現的下一刻,一旁的雜草中突然竄出一隻貓。
‘錚’
狩獵在一瞬間就出現在零蜚的手中,貓的身體直接就撞上了鋒利的刀刃,伴隨著慣性的作用,貓的身體有一半被切開。
“茶茶丸!”
握著藍色彼岸花的手腕一轉,原本在手裡的藍色彼岸花落到了零蜚的袖子中,血之魂蔓延開來,此時的左手握著的正是喪鐘。
沒有一絲猶豫,零蜚連開數槍,伴隨著子彈入肉的聲音和血·魂印炸開的聲音,他站起身。
一甩狩獵,茶茶丸的身體直接砸在地上,鮮血因為沒有狩獵吸收,順著傷口在大地上流淌。
“珠世大人彆管你,你快走,快走!”
零蜚走到聲音的發源地,看著眼前的重傷瀕死的男孩和一旁神色緊張的女士,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比。
“啊,珠世,愈史郎,初次見麵,我叫血歌。”
片刻後,老人拿著一個有些古舊的壇子走出來,嘴裡還念叨著自己的偏方有多好,但到了火堆旁一看,除了大筆的資金,就剩下一碗已經涼透的肉湯。
走了不到半個小時,零蜚就和三隻鬼來到了一處山洞中。
伴隨著愈史郎憤怒和警惕的目光,零蜚看著各種草藥和試管,眼中的好奇十分濃烈。
“你就是靠著這些研究藥劑的?”
在得到珠世肯定的答複後,零蜚笑著點了點頭。
“很好,至少你沒有直接跑或者隱藏著不見我,如果那樣我還真要花大功夫去找你們。”
這麼說著,零蜚將藍色彼岸花(真)放到了桌子上,在珠世疑惑的目光中開口:
“我的要求很簡單,一份完善的藥劑,鬼舞辻無慘吃過的那種。”
“隻不過這一次,你不會缺任何的材料。”
珠世低下了頭,在沉默良久後抬頭,看著零蜚暗紅色的眼睛堅定的說:
“放了愈史郎和茶茶丸。”
“好。”
說完這句話後,零蜚一把提起愈史郎往洞口走去。
當到洞口時,零蜚手一鬆,愈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