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這東西還真不能量產,不說母親,就說泰坦,正常的契約者被錘一下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就成肉泥了。”
將組織罐收起,零蜚出發後掛在胸前的通訊器突然響起:
“我是血歌。”
“我是克蘭,血歌你現在快去澤雷博士的研究所,賴斯幫那群混蛋在到處破壞塔樓幸存者的房屋,我懷疑他們是在報複我們之前的行動。”
“克蘭...我現在就在澤雷博士的研究所。”
聽到零蜚的話,正借住勾爪快速移動的克蘭身體頓了一下,然後放下手中還沒丟出去的勾爪,聲音中希望和絕望混雜著向零蜚詢問:
“那...澤雷博士沒受太大的傷吧?他的年齡可不小了,萬一傷到....”
克蘭很相信零蜚,因為他向自己展示過那強大的實力,即使是自己都不一定能和他過上幾招,有他在,賴斯幫的人估計連澤雷博士碰都碰不到。
他在心中瘋狂的說服自己,但身體遏製不住的顫抖證明了他內心此時的絕望。
“我不知道,當我到這裡的時候就隻剩下幾個賴斯幫的嘍囉,澤雷博士本人不知所蹤,我猜是被賴斯帶走了。”
聽到零蜚的話,克蘭身體一軟,整個人坐在地上瘋狂的捶打著地麵。
“操操操!這群挨千刀的混蛋!”
零蜚聽著克蘭的怒罵聲,靜靜地等著他發泄完,最後這段路程他必須要確保克蘭跟著他,最好是能一起到零區去。
過了幾分鐘,克蘭終於停下了怒罵,他喘著粗氣向零蜚請求著:
“血歌,我要去找賴斯幫他們要個說法,先是拉辛的腿被打折,再是布雷肯被襲擊,我真是受夠了!”
“GRE給你的任務呢?你要為了他們反抗GRE嗎。”
“是,這將近一年的相處讓我明白了一件事,GRE根本不在於人們的性命,說不準病毒就是他們散播的。”
“嗬,那就來吧,我去賴斯幫那裡等著你。”
關閉通訊,零蜚看了眼手指上的獵環,然後起身離開安全屋。
根據記憶中的地圖,他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