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汙染。】
雖然養蠱往往可以獲得一到兩個高質量的狂信徒，但是目前最急需的是人手，而且是能滲透到外界的人手，所以還是數量優先。
何況隨著罪惡值的增加，普通信徒最終也會吵著狂信徒轉化，儘管這需要的時間比較久。
於是應主教的決定，黑袍人們提起學生們，向著巨大平台的另一邊走去。
平台的下方實質上是一個巨大的石牢籠。
如果是養蠱，他們會等學生們自相殘殺，但現在不是，所以等下還有另一種東西被一起丟進去。
那是一種汙穢。
學生們被直接從幾米高的地方扔了進去，反正牢籠底下都是爛糊的“淤泥”，摔不死人。
“嘖……”黑袍人有點期待到時候現場觀看那些學生驚恐絕望的樣子。
但現在他們得先回去複命。
“主教，可以投放汙穢之種了。”
【嗯】主教扭動著身軀，可是隨機它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麼感覺少了一個仆人？
【你們回來的時候有幾個？】
黑袍人領班稍一感應周圍信徒的數量，正想回答，但馬上他也發現了問題。
少了兩個……
這比主教察覺到還多了一個。
很快，所有黑袍人都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哇去，有鬼。
平時跟個鬼一樣的邪信徒們這時候居然趕緊心裡毛毛的。
怎麼回事……主教深思，它下意識的想把手放在下巴下麵，隻可惜那是它還是人時候的習慣，現在放到它下巴上的，隻有觸手而已，而且嘴也不止一張。
“這玩意兒還真是讓人作嘔。”
洛槐倒掛在了空洞的頂上，又有些反胃了。
在他的身邊，掛著兩個巨大的蛛絲球，裡麵的獵物已經失去了生息。
傳統藝能了，一年多沒用，還是那麼熟練。
蛛絲隔絕了能量，所以邪信徒才沒有注意到。
不過連那個奇怪的主教都沒察覺到，這應該得歸功於命運之眼，祂直接順著蛛絲把黑袍人的能量給吸乾了。
空洞裡很安靜，所以洛槐聽得見黑袍人的話。
至於那個主教……就是一個畸形的怪物，早已經沒了原來的身形。
漆黑的身體，臃腫得如同盤根錯節的樹乾，下麵長著四支如同山羊般的蹄足。
不管從哪個方向看去都可以看見好幾張開合的嘴，像是人一樣的牙齒讓人看得不寒而栗，而在嘴之間，又密布著許多粗短不一的觸手。
“黑山羊……”洛槐不自覺地念叨了一下，那是一種可怕的神話生物。
可以將其他生物同化成同類，同時也是某個神明的子嗣，負責發展著信仰，還有祭品。
但這畢竟是神話，洛槐也不確定兩者之間是不是隻是碰巧像而已。
可是……就在洛槐念叨完“黑山羊”之後。
下麵的主教卻似有所覺的抬了一下身體。
……
ps：黑山羊這裡隻是借用了一下形象和個彆設定，覺得有點意思，大家不用拿克蘇魯神話的背景硬套哦，具體以作者瞎掰的為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