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周知,戰士給人的印象應該是提著武器然後衝鋒陷陣。
而官方考慮到衝鋒陷陣肯定得挨刀子,所以護甲一定得厚,於是就將戰士的技能設計成了獲得兩點護甲。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一群玩家沒有體會到衝鋒陷陣的快樂,反倒是體驗到了疊甲的快樂,以至於在各種戰士的套牌裡,要麼用不到護甲,要麼隻用到護甲。
而很顯然,洛槐是喜歡被動的,這點從各個方麵都提現了出來。
從昨天獲得技能開始,他就一直在疊甲,就算是鬨騰的晚上他也沒有停止過疊甲。
借著快速的回血,哪怕每次技能要消耗相當於五分之一血量的能量,他也已經使用了n次戰士的疊甲技能。
所以……彆看傀儡將洛槐一刀劈到了牆上,但其實他毫發未傷。
將方鎖玉塞到口袋裡,洛槐反手一拳打在了傀儡身上。
灼燒的光焰將傀儡表麵燒了個乾淨,可是即使隻剩下一具骨架,傀儡也還是能站起來。
就算手骨已經骨折,也還是能接上,再向洛槐抓過來。
“到底是誰在操控……”
如果是怪物已經發現了他,那為什麼怪物不直接過來?
“對了,那個符紙。”
前麵這對夫婦在向孩子下毒手的時候很明顯也是被操控了。
回頭一看,果然那張符紙正在散發著微微的血光。
一個鞭腿,將兩具傀儡掃倒在地,拖延一點時間,洛槐回身拿起符紙想要將其燒毀。
可是就在火焰的能量要被注入之時,符紙上的血符文忽然彌漫開來,染紅了整個紙張,水火不侵。
於是洛槐就乾脆用蠻力將符紙撕了個粉碎,可是符紙雖然碎了,上麵的符文卻並沒有,它脫離了符紙,分化作兩道虛影融入了兩具傀儡中。
傀儡的眼神頓時紅了,仿佛獲得了強大的力量,就連行動規則也不再按照形體結構來,而是像野獸一樣,用四肢爬起來,撲了上來。
但是破碎的身軀本身就是強行拚湊起來的,洛槐一腳踹過去就碎成了一堆,光是重組就得花好一堆時間。
就目前來看沒有什麼很好的解決方法,光焰雖然可以少糖,但是這整個小鎮都籠罩在煞氣當中,那血紅符文隻需要靠這就可以不斷複原。
所以洛槐乾脆趁機離開,進入了隔壁的門戶中。
屋內的陳設和剛才那間很接近,所以洛槐沒有費什麼力氣便找到了同樣的方鎖玉,還有同樣的符紙。
同樣的,在這邊他也遭到了兩具傀儡的攻擊,隻不過這一家的人本體似乎還沒完全死亡,所以有時還會反抗控製,導致傀儡的行動很緩慢。
“謝謝,你們儘力了……”洛槐走之前對著跪倒在地上顫抖的兩人說道。
也許他們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不被禁錮在這裡吧。
然而就在洛槐再次出門時。
“哇去!”
忽然從側麵砍來的菜刀嚇了洛槐一跳,但也被他一個小跳躲開了。
一腳再次踢碎,洛槐皺眉想道:“傀儡居然能跑到外麵來……那這樣既不是我進的越多,到時候追殺我的也就越多?”
看來這也不是辦法,必須儘快找到幕後的存在。
“鎮長家……”
但是鎮長家的位置在石台的後麵,想要過去,他恐怕得直麵那個血煞怪物。
就目前來看,隻能這樣了。
洛槐扭頭便跑了出去。
如果怪物的感知隻靠血雨,那也許可以繞過石台。
但事與願違,他才剛一腳踏進石台前麵的廣場,還沒來得及開始繞圈,耳邊就響起了嗚咽聲。
“哦吼,完蛋。”洛槐隻好加急腳步,直接向著鎮長家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