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邊上傳來了一聲激動的話語。
眼前也跟著一陣擾動,他來到了一座小木屋,一位穿著粗布的……牛頭人?迎了上來。
“閣下,我該怎麼稱呼您?”
“叫我木鬼就好。”洛槐想了想,還是用自己的昵稱算了。
“好的,木閣下。”也許是文化差異,牛頭人並不覺得姓木有什麼奇怪。
他開始講述起了委托的起因。
“以前一直都是好好的,雖然偶爾也聽說在山上出現了野豬,但是也很少有見到會跑下來山的,就算跑下來,用矮人製造的短管獵槍也能將它們驅逐。”
“但是就在三個星期前,一頭巨大的野豬衝進了村子裡,它的體型比尋常的牛都要大好一倍,快趕上這房頂高了。”
洛槐抬頭看了眼木屋的天花板,將近三米,這麼一看的確很大,估計大概有兩米半左右高。
“那野豬的皮很厚,獵槍稍微離得遠一些就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了,我們村裡唯一一戶獵人也是差點把命搭上才打傷了大野豬的眼睛,而我們也才過上了幾天安穩日子。”
“可是最近又聽說有人家的瓜田被毀了,聽描述,肯定是那頭大野豬又回來報仇了。”牛頭人瓜農說到這,憂愁溢於言表。
“那野豬白天會行動嗎?”洛槐看了眼窗外現在還是白天。
“以前會,但是自從被打傷了眼睛之後,它就隻在夜裡出來了,但也因此更加棘手。”
“那既然這樣……先帶我去看看那個受傷的獵人吧。”
“您是有事情要問他嗎?”牛頭人果農問道。
“是的。”
“我負責照顧他,他知道的我也都知道。”牛頭人果農怕洛槐誤會,又解釋了一嘴,“他的腿被撞斷了,身為一個獵人,這是一個很大的打擊,我們都儘量不去打擾他。”
尤其是提及野豬的事情。
“這樣啊……”洛槐思索了一下,“還是帶我去看看吧,也許我可以為他的傷勢做點什麼。”
他的手一張,一抹柔和的聖光從他掌心裡溢了出來。
“天哪,這是聖光!難道您是一位牧師?”
“姑且算是吧。”
“那太好了,斷角的腿有救了!”這位果農顯然和獵人的關係不錯。
事實上獵人總是幫村裡人解決很多隱患,在村子裡的威望一直很高。
但也因此他的受傷,對於全村來講都是一個不好的消息。
“斷角!我們的委托被一位牧師大人接下了!”果農推開一座木屋的門,高興的大喊。
“嘿!糟鼻子,我說過我現在心情很糟糕,不要……等下,你剛剛說什麼?”斷角本想嗬斥這個老朋友,但是他馬上意識到了什麼。
牧師?是那些獲得了聖光庇護的神聖之人嗎?
為什麼那樣的大人物會在到這種偏僻小村來?還接受了他們隻有五個金幣的委托?
哪怕五金幣對於他們全村來講都是一筆巨款,但是對於那種大人來講,應該隻是筆比零頭還要小的錢財吧?
果農看他還在瞎想,急得拉他,想把他扶起來,“彆瞎想了,牧師大人說可以為你治療腿上,可彆錯過了。”
“真的?”斷角更加難以置信了。
他年輕時候出去曆練過,他這一身本事也是這麼學來的。
但是那次曆練也讓他知道了,外麵的人並沒有這裡的人想得那麼善良和無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