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母親那一係的親屬,他們在另一片領地,離王城有一點距離。”其實從小艾爾薩斯也沒怎麼見到母親那邊的親屬,不算很熟,但是他還是從母親的角度著想了一下。
“所以丈人家都被劫持了這麼大的事兒,國王大人他不知道嗎?”
“肯定是在瘟病爆發的時候……當時有好幾個領主向這邊報告了十分嚴重的情況,我父親才會果斷決定率身前往,現在看來,那些恐怕都是調虎離山計。”艾爾薩斯現在想想,那個時間點,瘟病剛剛爆發,情況肯定沒有那麼嚴重,可是偏偏領主們搬出了惡魔的引子,這讓和爺爺有隔閡的父親一下子就意氣用事了。
“意思是領主們都反了唄。”洛槐隨口說道,又自己給自己回了個嘴,“不排除是散播瘟病的人真的集中個彆地方散播瘟病,從而使瘟病在小範圍迅速蔓延。”
“是的。”艾爾薩斯不否認,“可是我該怎麼辦?”
前麵洛槐讓他要小心了,但直到現在,他真的感覺到危機。
“該怎麼辦?你是王子你問我?”洛槐反問道,“丹尼爾可還等著能輔佐你的那一天呢,就連他都知道這種時候不應該坐以待斃,你就沒點數?好歹是王室成員呀,奸詐智鬥不應該是被動技能嗎?”
“……”艾爾薩斯陷入了沉思,他開始發動起了腦筋。
但是很抱歉,連當年丹尼爾落敗都沒有發覺異樣的他,可能真的比較適合當一個莽子。
有個梗叫什麼來著?
條件恰當的情況下,聖騎士其實和狂戰士是一樣的,無非就是一個喊著聖光一個喊著勝利這點區彆而已。
通俗點說,就是不過腦子。
“你要實在想不出,其實我倒是有一計。”看不下去了,洛槐這個刺客表示【我有一計】。
“說說……”
“我把信撕了,然後讓那些謀反的撕票,他們敢撕,那撕都撕了你母親也不用再怕了,要是沒撕,那你母親就更不怕了。”洛槐陰戳戳的出了個損招。
得到的自然是艾爾薩斯的白眼,雖然他看不見。
“你就不能出個不損點的招嗎?”
“大哥,我要不要給你看下我現在這身行頭?我是個刺客啊,你還真當我是謀士了啊?”洛槐沒好氣的埋汰著這個王子。
這損招他也就是隨口一說,目的就是為了激一下這家夥,結果這家夥居然還真的去尋思可行性了。
屬實沒救了。
然而更沒想到的是,在思量再三之後,艾爾薩斯還真的說道:“好像有那麼一絲可行性。”
“……”洛槐呆住,“大哥你瘋啦,不怕你老媽削你呀。”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艾爾薩斯搖頭,他剛才真的又在動腦筋,“這個計劃改一下,也許可行。”
“哦?怎麼改?”洛槐忽然覺得這貨還有救,但願不是錯覺。
“那密文中有透露過被挾持的人在哪塊領地,我可以篡改回複的信息,讓對方以為我母親有不配合的想法,但是又因為回複的信息模棱兩可而不確定,導致需要再三確認,以此來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