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要拜我為師？”洛槐碰了她下額頭，“沒發燒嗎？不會被我打傻了吧，我尋思我也沒打頭呀。”
“我是認真的！”塗禦靈側身麵像他，目光炯炯，“你也是一個人吧？我也是，可是你卻能變得那麼強，一定有什麼訣竅吧？”
“看來我孤兒身份已經傳遍東西南北了。”洛槐一拍額頭，絕對是青霖那個家夥散播的。
“可是，我能到這一步，老實說我感覺沒多少是我的功勞，我隻不過是能忍痛了一些，腦子轉的快了一些而已，耐心多了些。”
呃，這些已經不是大多數人能擁有的了。
“那……你是怎麼變成龍的？還是說你本來就是龍？”塗禦靈很好奇，“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
“也不是不是能說。”洛槐豎起食指，“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屠龍者終成龍？”
“你殺了龍？”塗禦靈震驚的捂嘴。
“不知道。”洛槐也沒想明白，那個時候的末影龍到底是不是他自己。
嗯……塗禦靈也不想去管了，晃晃腦袋，又提起了拜師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在洛槐麵前她提不起之前的那種自信。
之前明明還給人一種看不透的瘋美人的形象，結果現在是一點派頭都冒不起來了。
“可不可以……我願意付出我整個家當！”她有些臉紅的拿出一個小小的錢袋子，她也知道自己這點錢確實不多，但那份量還是有一點點的。
真的～就一點點……
洛槐當然不至於收她那點錢，給她推了回去，“你這樣看上去也太可憐了。”
結果塗禦靈一副認命了的樣子，“反正我早就習慣了。”
“呦～有故事呀。”洛槐一看，能解悶，掏出兩瓶藥酒（水），丟給她一瓶，自己先乾了半瓶，“我有飲料，管夠，你儘管說。”
反正她現在正在被梧桐姐罰麵門思過，正無聊著呢。
“回憶沒什麼好說的。”塗禦靈在包紮的時候已經回憶過了，沒興趣在回想一邊。
她還沒有試著向彆人吐露過苦水呢。
“可是…不是你自己說我贏了就說的嗎？”
“呃，好吧……”塗禦靈有點小懊惱，但隻能怪自己當時太飄了。
事情開始被慢慢講起……十多分鐘後。
洛槐早就做好了聽一個傷心故事的準備，也確實不出所料。
有時候像他這種直接沒有父母記憶的反而比較想的開，有了快樂的回憶之後再失去，那才是最殘忍的。
忍受黑暗不可怕，可怕的是見過光明。
“有打算過的好點之後回去看看母親嗎？”洛槐問她。
“我不敢回去……”她把臉埋在膝蓋裡，“我當初走的時候很衝動，在信裡說的很絕，我媽媽可能已經以為我死了。”
“連你的屍體都沒找到，頂多算你是個失蹤人員，一個母親怎麼可能會隨便相信自己的孩子就那麼去了？也就你當初夠狠，直接從北部跑到東部。”
洛槐忍不住敲敲這家夥的腦袋，“你說你，我這沒爹媽的熊點也就算了，你這有個老媽的怎麼也這麼不懂事呢？”
“誒呀！”她捂著腦袋躲開了，這幾下敲的還不輕。
洛槐一看就是在拿她發泄自己頭頂的包。
然後又有點膽怯的說道：“你不會抓我回去吧。”
“這個嘛……”洛槐摸摸下巴，可惜沒有胡子，“以你現在這天賦，還有實力，應該已經完全不會是你父母的累贅了吧？呃……我是說你媽媽和那個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