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呹
在他看來,洛槐這樣做應該是有他的底氣的,所以他並不是很慌,關鍵是慌也沒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快速記下空間裂口的位置,然後將那一塊戒備起來。
之後,就看事情自身的發展了。
……
藍星,北部,四方隊伍在此集結。
為了這次北部的行動,各工會甚至暫時擱置了一部分在幻界的活動。
這大事是不可能瞞住民眾的,不過官方和地下教會的“競賽”已經挑明了,也沒什麼好隱藏的。
艦隊浩浩蕩蕩的停在港口,上麵載著各類載具,海陸空兼備。
有人覺得這樣小題大做,但是官方知道的更多,這麼做肯定有原因。
不然以往搶副本世界也就隻是派出各種小隊,哪會像現在這樣一副乾大架的樣子。
看那樣子是準備直接推平?
如果洛槐在這邊會認出不少熟麵孔。
“多久沒有這樣子過了?”
“上次還是亡靈天災那一會兒。”
“那這次?”
“差不多。”
說話的兩人是兩個公會的會長,其中一位還是夜瘋曾經所在的公會,隻不過現在他已經轉到了複聯。
這一回過來了好幾個公會,都是會長帶著親征。
“北部到底發生了什麼?”
“天知道,就聽說地下教會把東西偷回去之後有了大動作。”
說出來可能有些突然,這次行動的規模是臨時增加,關鍵在於上頭得到的最機密的情報。
不過其實想想就知道,那種能影響精神的東西落到地下教會手裡,恐怕一些瘋子直接就不計後果的開始獻祭召喚。
“可到底是什麼呢?”
“都說了,不知道……”
因為未知,所以恐懼,所以拚儘全力……
……
懲罰世界。
一切都有點突然,不知道怎麼回事,洛槐回到了這裡。
明明他應該是進入了那個充滿了幻覺的副本世界裡麵才對。
可是現在他躺在床上,窗外就是惡地。
這是幻覺嗎?洛槐捂著許久未曾刺痛的頭爬起來,走到床邊。
外麵的光景就是自己熟悉的樣子。
可是他卻沒有放下警戒心來。
萬一真是幻覺呢?那幻覺之外的他正在哪裡?又正在經曆什麼?會不會從其他角度看去他也瘋了?
他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那個樣子,畢竟即使沒有命運之眼,他也不是那種容易懷疑自己的人,除了玩鬨時候除外。
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已經死了,所以才複活回到了懲罰世界。
至於到底是不是直接從時空裂口傳送到懲罰世界的?不,那樣幾乎不可能,因為兩個世界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