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艇大概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所以它把頭頂茂密的樹葉劃出了一道口子，這讓三人可以看見天空。
穀傺
但是天空中並沒有那麼光亮，就像之前洛槐探查的，這裡的能量才是光亮的來源。
不過每當夜瘋嘗試收集能量時，這些能量就穿了過去，沒有辦法被束縛。
“彆試了，我早就試過了。”洛槐隨手一揮，將空氣中的能量光點攪得亂飛，可是能量卻又和他沒有一點交集。
“真奇怪，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夜瘋隻好收起容器，轉而研究起那些奇奇怪怪的植物，包括不少的樣本。
這個洛槐到時沒有仔細研究過，但是很快夜瘋發現還是行不通，那些植物似乎都是原生的元素能量化作的植物，和空氣中的能量一樣，沒法被收集。
看他有點垂頭喪氣的樣子，洛槐安慰他，“好啦，起碼這裡的精神乾擾波動沒有那麼強烈不是嗎？”
“嗯？”
洛槐這麼一說，夜瘋和青霖才反應過來。
他倆都是儘量無效化精神乾擾，不像洛槐這樣實時對抗著，所以如果沒人提醒，他們起碼不會第一時間感受到精神乾擾的減小。
就像是把耳朵堵住了，對聲音的變化感知也變弱了。
“說不定是空間震顫的緣故。”夜瘋憑借自己的知識瞎猜了一把，“這個乾擾波動說不定是借此來傳播得那麼強烈的。”
因為普通空間震顫沒什麼，但要是承載上了什麼東西，那說不定就可以起到增幅的作用。
“槐，那你之前探索的時候又發現什麼東西嗎？還有，你是咋混過去的？”
“其實你們應該看得見。”洛槐說著跳上樹頂，示意兩人跟上來，然後一指他們走的方向的天邊，“你們看。”
天空有些灰蒙蒙的，但是左右移動下視角，就會發現兩邊的天空又是白亮的。
隨後兩人又抬頭，最終終於麵前認出來那是一個輪廓。
“被迷霧籠罩的巨樹。”
“如果那真的是樹，那最起碼也得是世界樹那種級彆的。”青霖發出了和當時洛槐一樣的感慨。
“所以那很有可能是這個世界的中心對吧？”所以洛槐指了這個方向。
“有道理。”三人意見一致。
對了，這一回洛槐可以借助凡界的洛小槐對比一下兩邊的時間流速。
雖說互相接觸的世界時間都會逐漸同步，但也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在這之前，時間流速差依然存在影響。
於是……
洛槐感知中的洛小槐變成了慢動作，非常慢的那種。
“這時間差有點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