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耳邊臧院長的嘟囔,梁主任可是嚇了一大跳,趕忙要求對方解釋一下。
這尼瑪都什麼時代了,臧院長還能莫名其妙的說出一些聖人之類的話來。
這可真不是一位,信奉唯物主義的醫生,可以講出來的話
“石山鎮這邊耍社火,正常的規矩是,三年一小耍,五年一大耍,然後再根據村裡的各種情況,決定要不要開啟十年一次的超級大耍。”
“每一種級彆的耍法,對應著相應的規模和形式。”
“就像現在,舞獅和太平鼓同時出現的形式,已經完全符合五年一大耍的要求。”
“但此時無論從服裝的精美程度,還是人員的浩大規模,明顯已經超越五年一大耍的要求,這是要開啟超級大耍的節奏呀!”
“關鍵是,近三十年來,石山鎮都沒有再開啟過了呀......”
臧院長越解釋越覺得不可思議,以他活了六十幾年的人生經曆,統共也就在家鄉,見過兩次超級大耍的社火形式。
每一次,無不是重要的年份或者豐收的年景,在這種不當不正的日子,耍社火恭送貴客本就不常見。
更何況,還要用這種幾十年都難得一見的,最為尊貴的表演形式。
可見林逸在村民們的心目中,已然到了接近神化的程度
“臧老的說法我倒是聽懂了。”
“也就是說,村民們完完全全的信任林逸,將他當成了最為尊貴的客人相送。”
“但這也跟你說的什麼聖人,扯不上太大的關係吧?”
生活環境的不同,讓梁主任對臧院長所說的重大儀式,還是沒有太深的認同感。
他滿腦子轉的都是,對方所說的聖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逸就算醫療技術妖孽一些,看病時多為患者著想一些,可還不至於,達到他想象當中比肩那些聖人的程度吧
“來了來了.......”
臧院長指著太平鼓方陣後麵,再次出現的一群,穿戲裝踩著高蹺,化妝成唱戲的演員們,漲紅著臉,嘴皮子哆嗦的更厲害了。
“領頭的還是醉關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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