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在下方才就覺得王妃與初魚神醫行醫有相似之處,若是王妃不說,在下差點要以為是同一個人。”
“既是指點,那就說的通了!”
解開疑惑的劉太醫也放心許多,又對林婉初說道,“說起這位初魚神醫每次出現都是帶著鬥笠,世人隻知醫術高明,卻並不知他到底是男是女。”
“那劉太醫認為呢。”
劉太醫捋了捋胡須,“在下不好評斷,可能有那般出神入化的醫術,想來更多是男子。”
“是嗎?”
林婉初笑了笑,並未再繼續說下去,轉而往外邊走去。
“娘親!”
林小魚見著林婉初出來,拉著墨雲景一同上前。
她眨眨眼,一臉關切,“皇太祖母好了嗎?”
墨雲景也朝林婉初投來擔憂的目光。
林婉初捏了捏小魚的臉蛋,“你娘親是什麼人,好沒好還用問嗎?”
“娘親真棒!”
墨雲景鬆了口氣,真羨慕小魚妹妹能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娘親。
要是仙女姐姐也是他的娘親就好了,那他一定會幸福的暈過去的。
“讓雲景擔心了。”
見墨雲景低著頭,林婉初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在他軟乎乎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墨雲景臉瞬間紅成一片,再對上仙女姐姐含笑的眼眸,頓時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天啊,仙女姐姐居然親自己了!
這樣小魚妹妹會不會吃醋?
墨雲景下意識的看向林小魚,卻見小魚笑眯眯的,注意到他投來的目光時更是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看到這,墨雲景心裡暖暖的,似有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將他包圍。
眾人看著這一幕都不忍去破壞這溫馨的氛圍。
墨玄宸心裡酸溜溜的,原先隻是小魚不親近自己,可如今連帶著雲景也是。
方才自己有好幾次想要上前,都被雲景躲避,小魚更是將人護的嚴實,好像自己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孫貴妃恨得牙癢癢的,見著劉太醫出來連忙問道,“劉太醫,太後娘娘如今情況如何?”
“可是宸王妃醫治不力……”
“貴妃娘娘很希望太後娘娘出事?”林婉初眸子微眯,語氣冰冷。
孫貴妃身形一僵,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
“宸王妃這是說的哪裡話,本宮自然是希望太後娘娘能儘快好起來,隻是太後娘娘突然昏迷誰也不能保證是不是有人暗害。”
皇帝走了上前,目光落在劉太醫身上。
“情況如何?”
“太後娘娘已然無礙,隻是此次昏迷的真相……”
劉太醫拿出一個針袋,裡麵包裹的赫然是那幾根帶毒素的銀針。
“皇上還請看。”
“銀針變成黑色,這是中毒的征兆!”
孫貴妃捂著嘴,震驚不已,“皇上想不到真的有人敢對太後娘娘下毒!”
“可太後娘娘所用之物都有人專門查驗,不該出現這種狀況才對,除非是外人,宸王妃,你……”
墨玄宸麵色沉重幾分。
感受到懷中的墨雲景有些緊張,林婉初溫和地笑了笑,“沒事的雲景。”
“宸王妃,如今證據就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好說?”孫貴妃厲聲質問。
墨玄宸目光滿是譴責,“毒婦,本王再三給你機會,卻沒想到你如此無可救藥!”
“孫貴妃在認罪之前你可否告訴我,是誰讓七皇子給太後娘娘送鮮花餅的。”
“還有鮮花餅一事?”
可查驗的宮人不是說是糕點嗎?
皇帝遲疑地看著孫貴妃,似是想到什麼,麵色陰沉。
“鮮花餅也算糕點的一種,本宮並沒有說錯。”
何況是羽兒也不知道太後娘娘不能接觸與鮮花有關的東西,他這麼做也是為了儘孝心……”
“胡說!”
林小魚憤憤道,直接戳破孫貴妃的謊言。
“皇爺爺,您不知道那個七皇子可壞了,先是搶雲景哥哥的紙飛機不說,若不是因為他,哥哥也不會落水。”
“這些你作何解釋?”
皇帝看向孫貴妃,已然起了疑心。
“皇上那隻是孩子之間的玩鬨罷了,何況小世子是自己跳入荷花池中,又怎能將罪責推到羽兒身上?”
“那孫貴妃可否回答我,為何上一秒還在哭鬨不止的孩童,半個時辰的功夫不到會端著一盤鮮花餅出現在太後麵前。”
“難道你不知太後的喘鳴不能接觸與花瓣有關東西?”
“七皇子現在的年紀也不過是才五六歲不是?”
林婉初朝著孫貴妃步步逼近,“那鮮花餅地放著大量花瓣,莫非也是七皇子自己的行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