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初!”
看著林婉初抱著墨雲景離開的身影,墨玄宸麵色漲得通紅。
而宮女已然將林婉初的話帶給皇後。
“那宸王妃當真是這麼說的?”
皇後有些詫異,似未曾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皇後娘娘,奴婢說得句句屬實,這宸王妃未免也太不識抬舉了些。”
“罷了。”
皇後擺擺手,似並不在意地說道,“如今因為女娃一事,皇上和太後看重林婉初,既然送上門的線索她不要,本宮也想看看這事會以什麼方式揭開。”
“皇後娘娘,隻是您身為後宮之主,這宸王妃如此狂妄是不是應該……”
皇後麵色一沉,“你似未把本宮的話放在心上,這宸王妃如今的身份今非昔比,何況也並非後宮之人,本宮何必與之為敵。”
“等日後有機會再會會這位宸王妃便是。”
自從春桃被抓後,被禁足的孫嬪便有些寢食難安,生怕自己的事會被供出。
“你現在就將這封信交到宸王府側妃手中。”
孫嬪對著身邊的丫鬟吩咐,要是下毒的事被發現,後果簡直難以想象。
隻是宮女還沒出宮門便被墨玄宸的人直接抓住,“王爺,屬下方才這人鬼鬼祟祟,口中直言是孫嬪娘娘,這事應當如何處理?”
司影看向墨玄宸,等待著進一步的吩咐。
“將這人帶到禦書房。”
墨玄宸瞥了眼地上嚇得渾身發抖的宮女,冷冷說道。
縱然他還沒搞明白當年一事,可滴血驗親已然證明小魚確實是他的親生骨肉。
他斷然不允許有人做出謀害之事。
林婉初剛回到宮中,便見著太後坐在床旁輕輕哄著小魚入睡。
她正要上前時,卻聽到常嬤嬤從外走了進來,許是怕吵醒小魚,壓低聲音道,“太後娘娘,宸王妃,有關給小郡主和小世子下毒的凶手找到了。”
“當真?”
林小魚突然睜開雙眼,一臉激動的道,她剛從床上爬起,便見著在場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皇太祖母,我就是……”
“既然沒睡著,那就隨哀家一同到禦書房看看這事如何?”
太後眼中含笑,寵溺地對著林小魚道。
“嗯嗯!”
“婉初你帶著雲景也一起來吧。”
太後輕聲說著,目光落在雲景身上時也多了些慈愛。
林婉初帶著小魚和雲景以及太後進到禦書房中時,便見著孫嬪跪在地上。
“皇上,這事臣妾當真冤枉。”
“冤枉?”
皇帝冷哼一聲,“孫嬪!你不在自己宮中好好反省,竟敢給小魚和雲景下毒,如今又與宮外的人有圖謀,簡直好大的膽子。”
“父皇,這是兒臣在抓到這宮女時所發現的信函。”
墨玄宸拿出搜獲的信函朝皇帝那兒遞去。
看到信函,林婉初有些詫異,雖說中毒一事與孫嬪脫不了關係,可在這種時候孫嬪會向外送出信函的人選隻有……
一個想法在林婉初腦海中環繞,若真是她的話,事情可就有意思多了。
墨玄宸向皇帝遞過信函時轉身正好對上林婉初的目光。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女人是在幸災樂禍。
皇帝在看過信函後麵色愈發陰沉,對著墨玄宸當即嗬道,“玄宸,你是否可以告訴朕為何孫嬪宮外聯絡之人會是你的側妃?”
“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你那側妃在背後出謀劃策!”
煙兒?
墨玄宸瞳孔一縮,顯然被這結果震驚住,他拱了拱手,“父皇,兒臣的側室與宮中並無來往,絕不可能和孫嬪娘娘有來往。”
孫嬪卻是有些不死心,如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尤其是關乎這位小郡主,她必須將林婉煙拉進來。
“皇上,先前臣妾確實是見了宸王側妃,若是您不信可以詢問旁的人守衛。”
“僅是見麵並不能說明什麼。”
墨玄宸對著孫嬪的話反駁道,何況這段時間翡玉閣的事才剛解決,煙兒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他的目光突然看向林婉初,尤其是方才所見的幸災樂禍的表情,莫非這一切和林婉初有關?
正當他想進一步詢問時,卻見皇帝沉聲命令,“來人,將宸王側妃帶進宮!”
“父皇,這事或許存在著什麼誤會,兒臣的側妃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皇帝冷喝一聲,看向墨玄宸的目光更加不善,“玄宸,這信函,以及這些宮女所說,確實見過你那側妃與孫嬪見麵,何況這事到底與她有沒有關係一問便知!”
“你又何必這麼急著維護!”
“你可彆忘了站在你身旁的女子才是你的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