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怎麼會在這?!
林景雲瞳孔一縮,在對上對方雙眸時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每次遇上林婉初就沒什麼好事!
“壞三舅,你來這裡做什麼?”
小魚氣看著林景雲,下意識的護著墨雲景,氣鼓鼓的說道。
李初魚臉上掛著笑,在林景雲回答之前率先回道,“小郡主,林三公子是跟在下一同前來。”
“介紹一下,這位是宸王妃以及小郡主,小世子。”
李初魚對著身旁的男子道。
男子拱了拱手,“在下神醫穀弟子元一,見過各位。”
林景雲見著情況不對,連忙道,“元一公子,既是皇上的命令還請您替太後診脈。”
元一輕應了聲來太後麵前,小魚和雲景緊跟其後都想看看這個神醫穀弟子是什麼來頭。
見眾人的注意都在李初魚和神醫穀弟子身上,林景雲故意朝林婉初靠近,壓低聲音道,“林婉初,你最好不要給我多事,不然……”
“啊……”
還沒等林景雲的話說完,一股刺痛直接讓他驚呼出聲。
看著沒入皮肉的銀針,林景雲睜大雙眼,又怕動靜會引來旁人注意,哪怕尖叫也是極力忍耐著。
這已然是在太後的宮殿,這廢物怎麼敢的。
看著林景雲一副痛苦又不敢喊出聲的樣子,林婉初笑道,“下次想清楚再跟我說話。”
這時的元一已給太後診脈完,常嬤嬤上前,“初魚神醫,還有元一公子,太後的身體如何?”
“太後娘娘並無大礙。”
李初魚說著看向那邊站著的林景雲,見他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感到不解,“林三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沒…我沒事。”
林景雲雙手放在背後,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心裡恨不得將林婉初給淩遲了。
李初魚覺得奇怪,到底沒說什麼,“宸王妃,我與元一是奉皇上的命來給太後娘娘請平安脈,如今完成也該退下了。”
林婉初看向站在李初魚身旁的元一,從他方才診脈的手勢,確實是神醫穀中無疑。
隻是神醫穀中人和李初魚走在一起,更加證實先前的猜測。
“太後娘娘,我等便告退了。”
太後對待幾人的態度還算客氣,輕聲道,“幾位辛苦了。”
“太後娘娘言重,這些都是我們應該的。”
在李初魚,元一離開後,林景雲快速跟了上去,離開前不忘瞪了林婉初一眼。
這筆賬他遲早討回來!
“太後娘娘,時間不早,我和小魚以及雲景也該回去了。”
林婉初看向兩個孩子,雲隱舟失蹤,神醫穀弟子卻突然出現在宮中,很難不讓她懷疑這裡麵是不是存在彆的隱情。
……
從太後宮中的出來林景雲伸出手,將紮著銀針的手臂顯露在二人麵前。
“你們快給我想個辦法將這根銀針弄出來。”
林景雲焦急催促道,方才要不是怕會引來太後的注意,他也不至於忍到這個時候。
李初魚看到銀針所紮的位置後神情古怪,元一更是睜大雙眼,對著林景雲不可思議地問道,“林三公子,你這銀針是何人所為?”
“這分明是穀中之人所用的手法。”
疼得不行的林景雲哪裡有功夫去管什麼手法,見他們還在那裡無動於衷,煩躁不已。
“你們彆管那麼多,先把這東西取出來再說!”
“可惡的林婉初,這事沒完!”
元一磋磨了一陣,費了好大的勁才將紮在上麵的銀針取了下來,回府的馬車內,李初魚神情嚴肅的對林景雲問道,“林三公子,你剛才提及宸王妃,莫非這是宸王妃所為?”
林景雲重重地點頭,“除了她還能有誰,居然敢當著眾人暗算我,簡直可惡!”
他剛握緊拳,因為用力過猛觸及到被紮過的傷口,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不對啊,按理說穀中的手法從不傳授他人!”
“難道這位宸王妃也是神醫穀的人,可並未記得這一人物。”
元一說著又朝林景雲看去,“林三公子,宸王妃既是你妹妹,你可知她是何時會的醫術?”
林景雲懵然,從小到大他對林婉初的事從不關心,更彆說她會什麼醫術,隻是被兩人同時注視著,隻能敷衍道,“或許是她消失的那四年,至於是什麼情況我也搞不清。”
元一和李初魚對視一眼,兩人都感覺這事並沒有這麼簡單,尤其是那位宸王妃。
“林三公子,我和元一還有彆的事,就先到這裡了。”
馬車停在離將軍府不遠的地方,林景雲手臂本就還有殘餘的痛感,自是沒功夫去管李初魚如何,下馬車前不忘提醒道,“你可彆忘了答應我的事。”
李初魚笑道,“這是自然。”
在林景雲離開後,李初魚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臉上完全是一副漠然的神情,對著身旁的人問,“師弟,你這次出府可有被其他人察覺?”
“這點師兄放心,眼下師傅下落不明,穀中人心惶惶,根本不會有人發現我的離開,隻是師兄,你怎麼就成了初魚神醫,還幫那位林三公子,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就算師傅當年錯怪了你,你也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