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對不起。”
聽到這,林婉初心頭一滯,複雜的情緒在心底蔓延,她將人抱在懷裡語氣溫柔的說著,“雲景,你並沒有做錯什麼,不用跟任何人說對不起。”
若真有過錯,也是她這個娘親沒有儘到責任,讓他承受了這麼多。
“雲景,關於這件事你相信娘親嗎?”
林婉初看著墨雲景,認真的問道。
“嗯嗯!”墨雲景點著頭,不管什麼時候他都無條件地相信娘親。
就像娘親相信自己一樣……
林婉初欣慰,“接下來無論那些人說些什麼,你都不必理會,剩下的事交給娘親就夠了。”
既然有人想用兩孩子的身世說事,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從林婉初院中匆忙離開的林婉煙卻氣憤不已,剛回到住處,將屋內能砸的東西摔落不說,更是對伺候的丫鬟非打即罵。
翠兒現在不遠處,看著這樣的林婉煙心生恐懼,不知該說些什麼。
“側妃娘娘,您這時候一定要沉住氣,若是讓旁人知曉……”
“你給我閉嘴!”
林婉煙怒斥,麵色變得猙獰,現在的她隻要一想到被墨雲景弄得丟儘顏麵,就心火在燒。
“先前你不是已經讓那個小雜種進入王爺的書房,為什麼他還敢幫著林婉初說話!”
“翠兒,是不是連著你都要背叛我!”
翠兒渾身一顫,倉皇不已,“側妃娘娘,奴婢自小就在您身邊,是絕對不可能背叛您的。”
“隻是這次的傳聞太過奇怪,會不會是二王府那邊……”翠兒小心翼翼地說著,試圖在這時轉移林婉煙的注意。
“側妃娘娘,需不需要奴婢去探探二王妃的口風?”
“那還不趕緊去!”
林婉煙嗬斥著,早已失去耐心,她發誓一定要將今日所受到的屈辱全部還回去!
司影回去之後隨即向醒來的墨玄宸稟報有關傳聞的事。
“王爺,眼下有關小世子的身世已在京城百姓中傳開,若是再不阻止,不管是對王妃還是小世子都極為不利。”
墨玄宸聽著這些,神情逐漸變得凝重,“對於這事,王妃是何反應?”
“王妃……”司影想著當時的情形又道,“據屬下當時的觀察,王妃並未有太大的反應。”
“沒有?”墨玄宸遲疑,林婉初費了這麼大勁才讓自己知道有關當年的真相,事情卻在京城中傳的沸沸揚揚,按理說林婉初應該是最著急的一個。
為何會在這事上毫無反應,還是說她是想借著這次的事計劃什麼?
“你在保護小魚和雲景的同時,密切注意王妃的動向,若是她出府便來稟報本王。”
“是。”
“司侍衛,初魚神醫和神醫穀的元一公子來了。”
外麵傳來稟報聲,司影緊張的看向墨玄宸,“主子,您的醒來的事……”
“按著先前的計劃行事,讓他們進來。”
墨玄宸重新躺回床上,在原先的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自己的昏迷反而更加掩人耳目。
“屬下明白。”司影應聲過後很快將兩人請了進來,很快李初魚和另一名男子走了進來。
元一在給墨玄宸把脈時明顯感覺不對,剛想說些什麼卻見司影的目光正注視著這裡。
“元一公子,不知我家王爺如今的情況如何?”
許是知道這位初魚神醫的身份存在懷疑,司影對於二人的靠近變得尤為警惕。
若是這位來自神醫穀的弟子不能說出王爺的具體情況,那很大程度說明這兩人是一夥的。
“據我初步的診斷,宸王殿下恢複的情況時好時壞,可否問一句,在這之前可有人為王爺醫治過?”
元一出言詢問,在給這位宸王的調理中他竟發現神醫穀的痕跡。
師兄如今竟假借了初魚神醫的名號,再用穀中所學的辦法醫治,無異於破綻百出,何況還有宮中那位劉太醫在。
在這事上斷然沒這個可能……
“先前?”
聽到元一所說的時好時壞,司影倒顯得有些詫異,看來這所謂的神醫穀弟子也未必是爛得虛名。
就不知他所說的好是否是指王爺醒來這事。
“在初魚神醫未來之前,一直是王妃照料。”
“王妃……”元一麵露遲疑,既然這位王妃會醫術,會不會和神醫穀存在某種聯係。
“元一。”
李初魚見身旁的人呆愣在那,出言提醒著,當著司影的麵有意無意的說著,“你可是也覺得這位宸王妃的醫術非比尋常。”
元一很快反應過來,跟著應道,“當然,宸王妃身為女子能懂醫術已是難得,僅是知道這點,我便尤感佩服。”
司影聽著這位神醫穀弟子的話隻覺得怪怪的,不懂好好的,怎麼提到王妃。
“司侍衛不必擔心,王爺的身體已然在恢複狀態,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能無礙。”
看出司影心存疑慮的李初魚輕聲說著。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