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太後娘娘請您進宮一趟。”
這時身穿宮服的宮女在侍衛的帶領下走了進來,林婉初聽到這時,已然意識到不對。
直覺告訴她這次太後突然召見怕是和四皇子的事有關。
“去告訴王爺一聲,讓他照顧好小魚和雲景。”
林婉初對著管家說完跟著宮女離開,也罷她也想借此機會看看這些人到底想做些什麼。
在宮女的帶領下,林婉初很快進了宮一路來到太後所在的壽康宮。
“太後娘娘,宸王妃到了。”
稟報的宮女率先進來,對著太後的方向說道,太後抬了抬手,看了眼在場的人輕嗯一聲。
林婉初剛踏入殿中,便感受到不同的目光朝這而來,除了太後在外,還有皇後,容妃以及墨瑾鈺的母妃嫻妃娘娘。
這麼多人齊聚在這,若說沒有點什麼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拜見太後。”
太後點了點頭,在看到林婉初時眼中添了幾分笑意,“婉初,哀家近日聽聞有關你時常出入四皇府的事,這期間可是有什麼誤會?”
一旁的容妃聽著這話,對此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是啊,宸王妃,四皇子尚未娶妻,你身為宸王的王妃頻繁出入,莫非連最簡單的男女大防都不明白?”
“容妃姐姐何必將話說的這麼肯定,宸王妃身為瑾鈺的皇嫂,哪怕是看望也是平常不過的事。”
“是嗎,可我怎麼聽聞宸王妃……”
聽著容妃還要把話繼續說下去,太後麵色微沉,出言打斷她後麵的話。
“夠了,你們如此像什麼話!”
“婉初這件事由你來說。”
“太後娘娘,前幾日王爺帶我到四皇府僅是針對四皇子殿下的中毒以做醫治。”
嫻妃神情一滯,聽到中毒二字,一臉緊張的道,“王妃,你說瑾鈺中毒了,那他現在……”
“嫻妃娘娘放心,四皇子眼下毒素已解,並沒有什麼大礙。”
“隻是中毒卻根源卻是來自熏香。”
“熏香……”
嫻妃像是想到什麼,猛地睜大雙眼,“那不是本宮讓人給瑾鈺府中送去,可不應該啊。”
“容妃姐姐,若是我沒記錯,這熏香應是你提起,瑾鈺卻應此中毒,你是否該對著此事給個說法?”
嫻妃一臉敵視的朝容妃看去,林婉初看著這一幕,唇角間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不管這傳聞是從什麼地方傳起,甚至還驚動宮中,隻能證明背後是有人煽風點火。
既是這樣,那就怪不得她了。
太後嚴肅的看著容妃,不悅的問道,“容妃,這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難道真是瑾鈺的中毒真是你在其中……”
麵對斥責,容妃一臉惶恐,她原是想借著此事挫挫林婉初的銳氣。
誰想竟將事情引到自己身上,對著太後連忙道,“太後娘娘,那熏香臣妾已然讓太醫查驗過,並無異樣。”
“何況東西是嫻妃妹妹送去四皇府的,或許中途被人動了什麼手腳也不一定,如此就說是臣妾所為未免太果斷了些。”
“容妃娘娘,方才提及我與四皇子之間,甚至牽扯到男女大防,不也是如此?”林婉初反問,哪怕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也沒想將此事平息過去。
所謂的傳聞既能被傳到宮中,那此刻的京城中怕是早就沸沸揚揚,事情既然起了,那就得從源頭解決。
“宸王妃,你這是在……”
被林婉初突然質問的容妃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正要將話說下去之際卻聽外麵傳來腳步聲。
“皇上駕到!”
一直未曾開口的皇後率先起身,見著皇帝恭敬地行了個禮。
“臣妾拜見皇上。”
“不必多禮。”
皇帝看了眼在場的人,目光落在林婉初身上,“宸王妃,有關傳聞的事朕已然知曉,這分明就是無稽之談。”
“何況若非神醫穀主,朕怕是都未能知曉你既是傳聞中的初魚神醫。”
“初魚神醫?”
在場的人驚住,都用著難以置信的目光朝林婉初看去。
誰能想到那位傳聞中的神醫竟是林婉初!
“婉初,你就是那位神醫?”
太後在短暫的震驚下很快平靜,她來到林婉初麵前,滿是錯愕的道。
“太後娘娘,皇上,請恕我未能在一開始將實情告知,當時常遠出現的太過突然,再加上已被不少人認定。”
“其中的緣由朕已然知曉,朕並沒有錯怪的意思。”
“隻是有關傳聞的事,你既是初魚神醫莫不是找到辦法能夠醫治老四的腿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