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婉初想著要不要將辰妃的事告知時,司影突然現他們麵前,一臉慌張的道,“王爺,王妃,不好了,小世子和小郡主失蹤了。”
“什麼?”
墨玄宸看向司影,沉著臉問,“小魚和雲景不是在府中,怎麼會不見。”
“彆的地方可有找過?”
“屬下都找過了,就是沒有小郡主和小世子的身影,這才讓告訴王爺與王妃。”
“還不快派人在京城各處尋找,一定要找到他們!”
“不必了。”
相比墨玄宸的著急,林婉初倒顯得平靜,墨玄宸見狀感到不解,“林婉初,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對小魚和雲景的失蹤並不關心?”
“不對……”
墨玄宸話語一頓,對林婉初的平靜已然有所懷疑,“林婉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小魚和雲景失蹤的事?”
“他們在哪?”
“小魚和雲景在一個相較安全的地方,玩夠了自然會回來。”
林婉初回答道,“王爺,在這事上就不勞你費心了。”
“林婉初!”
兩人剛好走到宮門處,墨玄宸語氣加重了些引得周圍宮女侍衛側目。
“那不是宸王殿下和宸王妃,他們這是怎麼了?”
不少人朝這看來,見此情形竊竊私語道,因著初魚神醫的身份證實,每次進宮都會引來不同程度的目光注視。
“還用問,肯定是宸王妃惹宸王殿下生氣了,就算這位王妃身份不一般,也不能這般放肆。”
林婉初停下腳步,看了眼正竊竊私語的那些人,她們說的話也儘收入耳,不得說這些人還真閒。
她看著身旁的墨玄宸,反問,“王爺,你確定要在這兒跟我吵?”
意識到自己激動的墨玄宸稍微平複心情,每次看著林婉初臉上的平靜,他多希望她能因為自己生出半點的情緒變化。
不管是生氣還是喜悅,隻是這些情緒或者說對於自己,她並不在乎。
“林婉初,本王隻是想說,你是小魚和雲景的娘親,本王同樣是他們的父王,對於他們的安全本王有權力知曉。”
“我不是將話說得很清楚,等他們玩累了自然會回來。”
“何況我還在這裡,難道王爺還怕我將小魚和雲景藏起來?”
林婉初不以為然,“王爺若是要這麼想,隨意便好。”
她不在乎。
“你……”
看著林婉初上了馬車,墨玄宸一臉的無奈,跟在旁的司影靜靜的看著不敢多言。
敢這麼對王爺說話,甚至讓王爺毫無辦法的也隻有王妃了。
“王爺,那還要派人到京城各處尋找小世子和小郡主嗎?”
“不必。”
他雖擔憂小魚和雲景,卻也知道林婉初不會拿兩個孩子的安全開玩笑。
回王府的馬車上,兩人相顧無言,林婉初索性閉目養神,不斷將這幾日搜集到線索聯係起來。
常遠定是無意中發現禁地裡的辰妃,加上雲隱舟的反常,誤以為兩者之間有某種不正常的關係,從而心理扭曲,做出一係列有違穀規的事。
而她那日向雲隱舟提起血霧花,他對這些事避重就輕,隻是承認當年是他替墨玄宸壓製的毒素,那是不是意味辰妃現在的情況並不好,靠著那些血霧花維持性命。
換種角度來說,皇帝如此重視神醫穀,是不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他既沒有告訴墨玄宸這事,自己要不要……
林婉初一時有些猶豫,一個死了十幾二十年的人突然出現,不管是對墨玄宸還是朝中都是轟動性的。
她如今已然找到雲景,隻要等這些事告一段落,與墨玄宸和離後便能全身而退。
可若是牽扯進辰妃的事,怕是很難再脫身,至少現在她不能拿小魚和雲景的安全去冒險。
“王妃,你剛才說離開了十幾年的人再次出現到底是何意?”
馬車停下時,墨玄宸突然拽住林婉初的手臂,出言詢問,小魚和雲景突然失蹤,林婉初卻說他們很安全,他是不是可以認為在京中還有彆的勢力在幫著林婉初。
再細想林婉初說到一半的話,墨玄宸更加覺得這裡麵定是還藏著什麼秘密。
“是不是在天牢中,常遠說了什麼?”
林婉初目光落在他拽著自己的手臂上,眸中泛著冷意。
“王爺,你確定不放開我?”
她雖是笑著,目光卻格外冰冷,兩人的距離明明近在咫尺,卻給人極強的疏離感。
這種感覺讓墨玄宸心傷的同時也不舒服。
他收回手,朝林婉初道,“現在可能告訴本王?”
“常遠之所以冒充初魚神醫,大概是因為我名聲大,再加上誰也未曾見到神醫的真麵目,行事起來也更加方便。”
“僅是如此?”
對林婉初所說的話,墨玄宸仍帶有疑惑,將信將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