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既然先前老妖婆也用過這種辦法,這次的事會不會也與她無關?”
想到四皇叔這麼努力地想要站起來,小魚便憂心不已,墨雲景搖頭,“小魚妹妹,應該沒這個可能。”
“四皇叔府中有冬來叔叔還有這麼多守衛。”
林婉初附和,“在這事上,雲景說得沒錯,林婉煙還沒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在四皇府中安插內應,可到底是什麼人可不好說了。”
四皇府內。
“殿下,剛才宸王妃在,您為何不將有關大王爺幾次三番地派人前來的事說出?”
冬來的話剛問出,便得來墨瑾鈺的不滿,“冬來,在醫治的事上不管是三皇兄還是三皇嫂做得已經夠多了。”
“何況這本身就是府內的事。”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信心能夠重新站起來,三皇嫂卻敢在父皇麵前頂著可能觸犯欺君之罪的風險醫治,旁人如此,他又怎麼能退縮。
“這幾日你密切注意府中的情況,若有不對勁的稟報於我。”
“是。”
次日一早。
林婉初正準備出府時卻聽到前麵傳來丫鬟的議論聲,“你們聽說了嗎,那位冒充王妃身份的常遠突然暴斃,聽當時看到的人說死狀極為慘烈。”
“還有這事?”旁地丫鬟對此議論紛紛,“會不會是這常遠惹了不該惹的人,這才導致的情況?”
“這可一定,不過皇上已下令嚴查,奇怪的是天牢那地方不該有問題才對。”
“你們在這乾什麼,趕緊去乾活!”
經過的管家在看到林婉初時連忙驅趕著這些人離開,帶著賠罪的來到她麵前,“王妃恕罪,這些丫鬟平日裡便是有什麼閒事便……”
“管家,她們說的你可知情?”
林婉初問道,管家點頭,“王妃,這常遠雖說曾經是神醫穀主的弟子,可冒充您的身份胡亂行事,在這點上格外可惡!”
林婉初沒有再問下去,按理說常遠在一月後就要被處斬,不應該在這時暴斃才對,還是說是有什麼人想要滅口?
另一邊。
好不容易從皇宮脫身的元一憤怒地看著麵具男子。
“閣主,為何常遠會突然暴斃?”
打扮成侍衛模樣混進去本就凶險,可誰想還沒見到常遠就在半途中聽聞常遠在天牢暴斃的消息。
如今皇上派人嚴查,必定會查出有侍衛的缺失,事情明明和自己無關,可卻極容易指向自己。
想到這點,元一就氣惱得不行。
麵對元一的質問,麵具男子倒顯得詫異,“這麼說來,這事並非你所為?”
他在知道常遠暴斃的事後,也懷疑是否為元一乾的,隻是如今這樣,顯然是另有其人。
“當然不是,我甚至沒有跟他說話!”
元一惱怒不已,“如今這狀況,要是被查到我這兒,閣主怕是也有一定的責任。”
“如此,你便隻能尋個緣由回穀,隻要你不在京城,便不會有人懷疑到你。”
“閣主,常遠的事才剛發生,我現在離開,豈不是讓人覺得這事就是我所為?”
元一反問,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位閣主是在坑自己。
“元一公子,當時誰能證明你去過天牢,何況事情本就和你無關。”
“彆的不說,雖說常遠被神醫穀主驅逐出穀,可你與他到底有過同門情誼,僅憑著這些事又有何懼?”
麵具男子反問道,“何況這些事本身就與你無關不是。”
聽到這的元一平靜不少,麵具男子上前一步,“隻是元一公子這次回穀,定要把握好機會。”
“尤其是穀中的那處禁地,彆忘了先前答應我的事。”
元一不解,哪怕現在他也不明白為何這位閣主執著於那處禁地,莫非石門的後麵真藏著什麼?
他記得常遠也曾進過那處禁地,雖沒過多提及,可自此之後便性情大變。
而這邊的林婉初正為有關天牢的事疑惑時,卻傳來侍衛的稟報。
“王妃,外麵有個自稱李全的人說有急事想要見您。”
“李全?”
他的出現莫不是醫館那兒發生什麼事不成?
“帶他進來。”
不出一會的功夫李全便被帶到這兒,“王妃,醫館中突然出現好幾十個腹部疼痛,身上卻帶有紅疹的病人,我們雖對其診治卻找不到具體原因,隻能請您出手相助。”
若非毫無辦法,他也不至於這時候找到宸王府。
“元一呢?”
林婉初不解,雖說元一目的不明,可確實醫術不錯,應是不至於看醫館中出現這種事。
“元一師兄稱穀中來信,說有急事需要回去一趟,並不在醫館。”
“不在……”
元一剛離開,醫館便發生這些事,這兩者之間怕是有什麼關聯,隻是旁的事也就罷了,當初得雲隱舟的幫忙,才順利讓小魚體弱之症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