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林景成的震驚,一旁站著的大臣卻已習慣,這位宸王府的小郡主就是早朝也被皇上帶在身邊,更彆說如今的禦書房。
“你們先出去吧。”
皇帝抬了抬手,對著林景成和旁的大臣道。
“皇爺爺,這信函是從哪裡來的?”
小魚無意間看到掉落地上的信函將其撿了起來,滿臉不解的道。
“這便是朕與你所說國師來信。”
“既是你拿到了,不如看看上麵的內容認識多少。”
小魚聽著一臉的不服氣,“皇爺爺,人家雖然隻有四歲,可也不是什麼不知道好嗎?”
她雖沒有自家哥哥過目不忘的本事,可該學習的功課一樣都沒少,哪怕是在醫術上也是懂得一些。
隻是這信函上的字跡看起來怎麼有些熟悉,她記得這些年娘親曾有一位信友,兩人雖未見過麵,卻以信為友,兩人經常討論一些關於陣法,算卦這類的。
一次偶然間她曾看到過那些內容,其字跡和這極為相似,難不成娘親從未見過麵的信友是這位國師大人?
不應該吧,小魚想著更加驚訝,按著皇爺爺所說這位國師大人這麼厲害,難道不能用算卦的方式預測出對方是誰?
這或許隻是字跡相像的不同的兩個人。
小魚在禦書房內待了好一會兒,直到外麵太監的稟報聲傳來。
“皇上,容妃娘娘稱有要事想見您。”
聽到這的小魚頓時想到為自己開脫的辦法,“皇爺爺,既然容妃娘娘有要事,那小魚便不在這兒打擾了。”
皇帝無奈,如何會不明白這孩子的心思,從剛才起小魚的心思就飄到外麵去了。
對此,皇帝也沒有拒絕,輕點著頭,欣然應允。
小魚這才鬆了口氣,要是皇爺爺不答應的話,她勢必得用彆的辦法。
也不知道雲景哥哥來了沒有,她正好能將信友的事說道一番。
“皇爺爺,那我出去啦!”
小魚揮了揮手,準備離開時正巧撞見迎麵而來的容妃。
小魚被撞得往後退了幾步,皇帝見狀連忙上前,一臉關切地問著,“小魚,你怎麼樣?”
同樣被撞的容妃麵色瞬間陰沉,剛到嘴邊的訓斥想到這是皇上的禦書房被迫戛然而止,可抬眸間卻見皇上一臉關切地看向小魚,全然無視自己的存在。
偏偏在這時她還不能跟一個孩子計較。
“容妃,你這是怎麼回事?”皇帝皺著眉,一臉不滿地看向容妃,顯然因著她的魯莽很是不悅。
容妃心中咯噔一下,她還沒去怪罪小魚不看路,何況被撞的不僅隻有小魚,還有自己。
由此可見,這位宸王府的小郡主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隻是在皇上麵前,容妃不敢表現出任何異樣,隻能低聲說著,“小魚,方才是本宮沒看到你,可有撞疼?”
小魚搖搖頭,可抬頭間對上容妃臉上虛假的笑容,以及目光中的冷意,麵色如常的說道,“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