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三皇兄,如今五皇弟的行為,讓墨瑾鈺對他多了一份信任。
在墨北軒離開後,墨瑾鈺看著手中的信函神情多了些凝重。
“殿下,如今既已知曉事情與容妃娘娘有關,不如現在就進宮將這些線索告知皇上。”
“還不急,容妃畢竟是父皇身邊的寵妃,地位僅次於皇後,其母家更有鎮國公的扶持,僅憑著一封信函根本說明不了什麼。”
“眼下我們掌握了關鍵,在局麵上也不至於處於被動狀態。”
“冬來,你可還記得那日在翡玉閣中拍下的傷藥。”
“將那些東西都拿過來。”
墨瑾鈺說道,冬來聽後沒有猶豫很快將幾個瓶子拿了過來。
見墨瑾鈺盯著瓶子認真,冬來不解,“殿下,這些東西上麵可是有什麼奇怪處?”
“你就沒注意到這圖案和劉太醫手上的有些相像?”
“再加上五皇弟所說……”
冬來驚住,像是想到什麼一臉的不可思議。
“殿下您的意思是說小郡主手中的玉露和翡玉閣有關?”
“可翡玉閣那地方從不參與任何爭端,怎麼會冒著這風險深夜進宮給小郡主送治療的東西,除非是另有企圖……”
墨瑾鈺握緊拳,若是雲景的事上真和那兒有關係,哪怕是翡玉閣他也不會坐以待斃。
……
眼看著馬車離京城越來越近,林婉初浮躁的心稍稍平穩。
這次的刺殺出現得太過突然,當時隻顧著尋找墨玄宸,並未過多去想,可之後她又折了回去,發現這些人本就身中劇毒,在特定的時間內就會暴斃而亡。
就像是專門被人培養出來的死侍,很大程度和當初的那些人有關。
“等進了京,我們便直接前往宮中。”
見林婉初沉默不語,墨玄宸隻以為她是在為雲景的事的擔憂。
林婉初輕嗯一聲,抬眸看向正駕駛馬車的墨玄宸。
“王爺,你可知之前的那些刺客全都是死侍。”
墨玄宸神情一頓,明顯有些錯愕,還沒等他發話,林婉初又繼續說道,“而司影重傷回京,同樣是被死侍所傷。”
“這些事情是不是太巧合了些。”
墨玄宸麵色凝重,“你是說除了墨辰蕭,還有彆的勢力在從中作梗?”
如今墨辰蕭已被抓,有王統領在,再加上其武功被限製,一時間也生不出什麼風浪。
“誰知道呢……”
林婉初語氣悠揚,對著墨玄宸說道,“說不定從一開始墨辰蕭隻是一個幌子。”
“鎮國公府的勢力再大,也不可能在京中隨意生事,從一開始就是衝著你我來的。”
林婉初輕聲說著,甚至她懷疑這些死侍其目的並不是想對他們動手,而是想要拖住他們。
以拖延他們回京的速度,由此可以看出背後的人在京中有著一定的權利,並且對他們的行蹤了如指掌。
若是順著這點應是不難查出些線索,她可不管對方到底有何目的,敢傷害小魚和雲景,哪怕掘地三尺她都會找出來!
宮中。
禦書房。
“皇上,屬下剛得到消息昨晚偷偷潛入宮中的很可能是翡玉閣的人所為。”
“翡玉閣?”
對於這個消息,皇帝明顯有些詫異,要知道翡玉閣那地方之所以獨特,便是不屬於任何一番勢力,若是對方想進宮完全可以讓人稟報。
以翡玉閣在各國的勢力,他完全會以禮相待。
可當下……倒是一個拿捏的好時機。
“派人在翡玉閣附近留意,若有動靜再行稟報給朕。”
皇帝命令道,若是能借著這機會讓翡玉閣的勢力歸屬他這一方,那他大元實力必定又添一重。
“是!”
而這時容妃宮中。
“怎麼樣,都到了這個時候怎麼辰蕭那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自從知道墨辰蕭出事後,容妃內心便焦急萬分,這可是她唯一的兒子,更是她在這後宮立身的根本。
正所謂母憑子貴,一旦墨辰蕭出事,皇後必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容妃煩躁時,卻見一個宮女匆匆走了進來,將一封信函遞了過去。
“娘娘,鎮國公府的來信應是有關二王爺的。”
容妃聽後快速接過,在看到上麵的內容時心情逐漸平複,臉上總算浮現出笑意。
“太好了,辰蕭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