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娘娘你這話又是從何說起,難道覺得是我和小荷有過接觸,就說是我所為?”
“若是如此,和小荷有接觸的人是不是都要嫌疑?”
“不對!”
容妃怒道,“那又如何證明是本宮所為?”
“皇上,憑著一個宮女就說是本宮所為,這並不公平!”
林婉初歎道,“可我聽聞當初小荷在指證嫻妃娘娘時,容妃娘娘您幾乎是一口斷定。”
“怎麼到嫻妃娘娘是證據確鑿,如今到容妃娘娘您自己身上就成了不公平?”
“容妃娘娘,這樣做未免太雙標了不是?”
容妃目光死死的盯在林婉初身上,恨不得將她看穿。
林婉初也不急,繼續說著,“容妃娘娘也不必如此著急自證,不如等小荷將所有話說完,事情如何交給皇上決斷如何?”
皇帝看著算是這場鬨劇雖沒有說話,卻算是默認了林婉初的提議。
“小荷,你將話說清楚,為何要聯合他人陷害本宮!”
到了這兒,嫻妃也看出事情的端倪,容妃的憤怒足以證明這事和她脫不了關係。
哪怕沒有,她也一定知道什麼。
“皇上,是容妃娘娘將奴婢的父兄抓了起來,並且給他們下毒威脅奴婢在糕點中的下毒,這樣既能打壓宸王妃,又能陷害嫻妃娘娘。”
許是因為刺殺的事,讓小荷再也沒了顧忌,一股腦的將事情的真相全都說了出來。
“容妃娘娘,你當初說隻要這麼做就能將解藥交給奴婢,可卻出爾反爾,甚至派刺客。”
“嫻妃娘娘,這事是奴婢對不住您。”
“胡說!”
容妃麵色驚恐,她知道要是這時認了,一切可真就全完了!
“皇上,您相信臣妾,這一定是林婉初誣陷臣妾的陰謀。”
“宸王妃既會醫術,那肯定會用毒!說不定她就是用這種辦法脅迫的!”
小荷見狀情緒瞬間激動,“皇上,奴婢沒有撒謊,奴婢不過是賤命一條,根本算不了什麼。”
“可奴婢方才所說句句是實話,奴婢這兒還有容妃娘娘身邊的宮女交給奴婢的信物。”
小荷說著隨即將東西拿了出來,再由太監交到皇帝麵前。
皇帝麵色陰沉,“容妃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做出如此之事,甚至連朕也被你欺瞞過去!”
“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
這聲怒斥下,容妃再也沒了先前的從容,嚇得渾身顫抖。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
容妃口中喃喃道,不斷重複著這句,目光朝皇後那看去。
皇後心中咯噔一下,心中瞬間明了,要是自己再不說些什麼,這個容妃很可能會在無計可施下,將自己一並拖下人。
她可是皇後,絕對不能因為容妃受到影響。
想到這的皇後在這時開口道,“皇上,臣妾覺得這事容妃娘娘說的在理,僅憑這些確實無法證明事情與容妃妹妹有關。”
“嫻妃妹妹被關禁閉自心裡有緣,臣妾也明白,隻是容妃妹妹這事還請皇上重新徹查。”
“皇上,二王爺在外求見。”
聽到這,皇帝皺著眉,已然察覺到事情的不對。
“讓他進來。”
外麵等候的墨辰蕭得到應允,帶著宮女走了進來。
“辰蕭,你前來又是何事?”
“回父皇的話,兒臣這幾天在給母妃請安的時候,便發現這宮女不太對勁。”
“皇上,這些事都是奴婢一人所謂,和娘娘沒有關係。”
“是奴婢想替容妃娘娘爭一爭,這才出此下策,從一開始娘娘都被蒙在鼓裡,對這些事完全不知情。”
“你……”
容妃見此情形,已然明白發生了什麼,這個時候推一個宮女出去頂罪而將自己撇乾淨是再好不過的事。
“皇上,臣妾……”
“夠了!”
皇帝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心煩意亂,“來人,將這兩個擾事的宮女推出去處立決。”
“父皇……”
墨玄宸想說些什麼,卻見墨辰蕭突然說道,“三皇兄莫非對此事還有彆的見解?”
“若是真發現什麼線索何不現在就當著父皇的麵一並告知,以免之後再出什麼差池。”
墨玄宸眸子微眯,自是聽出墨辰蕭話中的警告,想到雲景的事終究沒說些什麼。
“你們都退下吧,容妃在這事上管教有懈怠之罪,即日起禁閉一月。”
“皇後你也是,莫要疏忽大意,朕不希望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皇後鬆了口氣,不管如何容妃隻是被禁閉一月,這事算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