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翡玉閣這些年來雖說在各國具有一定的影響力,可她們派人偷偷潛入皇宮,更是意圖用熏香謀害雲景,若是放任下去,其背後必定藏著陰謀。”
“請讓兒臣……”
見墨辰蕭仍執著這事,皇帝麵上有些不滿,“辰蕭,朕方才的話已然說得很明白,這事不必再查。”
“至於翡玉閣一事,朕自有定論。”
“皇上,宸王殿下已在外等候。”
聽到這,皇帝輕嗯一聲,隨即對著墨辰蕭道,“辰蕭你先退下吧,這段時間也算辛苦你了。”
“能為父皇分憂不辛苦。”
墨辰蕭低垂著頭,輕聲說著,在轉身離開禦書房之際卻見墨玄宸朝這走來。
莫非父皇不讓自己繼續查翡玉閣一事是墨玄宸說了什麼?
墨玄宸對上墨辰蕭的目光,隻是示意性的點了點頭。
直至墨辰蕭徹底離開禦書房,這才向皇帝行禮道,“兒臣拜見父皇。”
“玄宸不必多禮。”
“不知父皇此次喚兒臣前來可是要事要交代?”
墨玄宸問道。
皇帝看著墨玄宸的方向,輕歎道,“玄宸有關熏香引起雲景病症的事,你對此知道多少?”
“父皇可還是覺得這事與翡玉閣有關?”
“翡玉閣的事朕已然知道始末,隻是有關雲景的病症……”
“玄宸,朕想知道實情。”
皇帝神情突然變得嚴肅,對著墨玄宸問道,尤其是那日翡玉閣派人前來,更讓他察覺這事並不簡單。
有些事若是不能弄清楚緣由,當年的那些很可能在某個時刻徹底發酵。
“父皇……”
墨玄宸猶豫片刻,也知雲景所中寒煙散一事,必定是有人在父皇麵前說了什麼。
再加上林婉初和翡玉閣的關係,與其刻意隱瞞,倒不如將這些事放在明麵上。
“回父皇的話,導致雲景昏迷的並不是什麼病症,而是一種罕見的毒。”
“此毒名為寒煙散。”
“什麼?!”
皇帝驚住,眼中滿是震驚,“玄宸,那你呢?”
“你可有受其影響?”
在提到寒煙散時,皇帝震驚過後,看向墨玄宸目光儘是擔憂。
墨玄宸見此情形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對著皇帝試探性地問道,“父皇,您也是知道寒煙散?”
“兒臣近日來聽說一件事,母妃當年就是因為寒煙散而……”
墨玄宸語氣中帶著幾分傷感,“父皇,您既知道有關寒煙散一事,可知這毒可有醫治之法?”
“這毒從小就伴隨著兒臣,其發作時的痛苦兒臣比任何人都明白,隻是雲景才四歲,他不該與兒臣一般承受這些。”
皇帝聽著墨玄宸的這些話,歎了口氣,“玄宸在這件事上終歸是朕對不住你和你母妃。”
“當年若是朕能夠早點察覺出你母妃身體的異樣,或許便不會有後麵的事發生,隻是朕沒想到就連雲景也深受其害。”
“至於醫治之法,神醫穀主曾告訴過朕,此毒雖有解藥,可要研製起來極為苛刻,這些年朕也一直在關注此事。”
“尤其是血霧花……”
“這事竟跟王妃說得並無二致。”
墨玄宸喃喃道,在解毒這事現如今還將雲景牽扯進來,他自是相信林婉初絕沒可能以彆的理由混淆。
“王妃?”
“經你這麼說,朕倒想起來了,林婉初本就會醫術,又是傳聞中的初魚神醫,甚至與神醫穀主也有聯係,玄宸在這事上她可曾跟你說些什麼?”
“父皇是想知道血霧花,還是有關當年母妃的事。”
許是心中存在著太多困惑,墨玄宸在這時沒再隱瞞,將所知道的事說了出來。
“父皇,兒臣回途中遭遇刺殺,無意中進入一處山洞,卻無意中發現一本古籍。”
“那裡麵隻寫了寒煙散,血霧花,還有關乎母妃一事。”
“那本古籍現在何處?”
皇帝臉色一變,神情變得尤為嚴肅,對著墨玄宸繼續問道,“玄宸,除此之外你還知道什麼?”
“尤其是你母妃的事上,你是否聽到彆的傳聞?”
“這些可是林婉初告訴你的?”
皇帝目光緊盯著墨玄宸,他早該想到林婉初既是初魚神醫,又與神醫穀有聯係。
對於當年的那些秘事,她會不會也知曉一二,甚至有所參與!
見著皇帝如此,墨玄宸內心的猜測似在一步步地得到證實,目光變得堅定。
“父皇,在這些事上兒臣可否鬥膽一問當年母妃在生下兒臣之後是否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