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來到林婉初身旁,僅他們這些人壓根攔不住這麼多人。
“還差最後一步,不管如何都要攔著。”
林婉初冷聲道,在這時隻要有一點差池,前麵的醫治就會變得功虧一簣,孩童的性命很可能……
小廝聽著這話隻能硬著頭皮去麵對這些人。
林婉煙看著這情形,心中越發得意,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林婉初不敢放鬆半點警惕,加快醫治的速度,在最後一根銀針紮下去時,孩童體內的毒素也被徹底的逼了出來。
而哭累了的孩童也徹底陷入昏了過去,林婉初站起身,卻見大嬸已經如瘋了一般衝上前。
“初魚神醫,你把我孩子怎麼樣了。”
“我可憐的娃啊!”
“他還這麼小,你不是神醫嗎,為什麼能如此……”
大嬸開始大吵大嚷的喊著,很快吸引了周圍的人。
“大嬸我想你隻是誤會了,這孩子隻是哭累睡過去了。”
林婉初解釋道,“等他睡醒之後就沒事。”
正大吵大嚷的大嬸聽到林婉初這麼說,因著方才那些埋怨的話語,對此仍抱有質疑。
她快速上前,抱起地上的孩童,在確定還有氣息在時這才稍稍放心不少。
“現在信了?”
林婉初問道,大嬸被這話問得有些心虛,這麼說來這位初魚神醫剛才真的是在醫治,而不是有彆的心思。
“初魚神醫,我剛才也是聽他們說你是在故意折磨我娃,這才情緒激動了些。”
大嬸指著在場的人,將事情全部歸咎給她們。
被指到的人連忙擺手,他們可不願去當這個出頭鳥。
“初魚神醫,這事跟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
“對,我們也是聽彆人說的,您可不能因為這些事跟我們計較。”
林婉初看著在場的人,眼底劃過一道冷芒,跑得倒是快。
李全這時快跑過來,壓低聲音對著林婉初道,“王妃,那兒出了點事情。”
想到方才的尖叫聲,林婉初微微皺眉,以李全的性子不該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露出後怕的神情,除非……
在進到最裡頭時,李全讓小廝穩定好外麵的情況,在醫館的上至大夫,下到抓藥的藥童,小廝,都懂得醫術。
隻要不是特彆棘手的病症,僅靠著他們完全可以應付得過來。
來到裡屋,李全指著前麵的方向對著林婉初說道,“王妃,這幾個人也不知是怎麼身上都有青色的印記,並且麵色鐵青,尤其是這兒……”
李全指著那人耳朵的位置,在看清那東西時,林婉初麵色凝重,“這東西怎麼有點像蛇的鱗片?”
“王妃,這幾個人的症狀實在太詭異了,小的也不知道如何醫治,擔心會對彆的人產生不必要的恐慌便讓人暫時送到這兒。”
林婉初伸手替這人把脈,卻發現這女子所中的毒和剛才的孩童有點相像。
最重要的是這毒素跟小青的毒有相似的地方……
“李全,你知道剛才引起動亂的蛇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林婉初問道,這女子的症狀太過古怪,她若是不能弄清楚原因很難進行後麵的醫治。
“這個小的也不知,關於這事我已經讓人去排查過了,這些蛇就像是突然出現的一般。”
“王妃,據我觀察被蛇咬傷的那些病患都出現這種症狀。”
“可這隻是其次,還有不少人在中途離開醫館……”
李全越說越感到心慌,關於身上向鱗片這種病症,他還是第一次見。
林婉初觀察著這些鱗片的分布,發現其四周都有大大小小的如同線條一般的東西,若是細看便能發現這些線條還處於遊動狀態。
“這可不是怪症,而是蠱。”
“蠱?”
李全被林婉初的話驚住,“王妃您是說有人通過這些青蛇從而將蠱在百姓中傳散開。”
“可對方的意圖又是什麼?”
林婉初心情變得沉重,從空間中取出一些靈泉水,滴了一些在鱗片上,隻見著被滴到的地方上麵冒著白煙。
原來處於昏迷的女子開始無意識的翻滾,整個人處於痛苦之色。
李全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完全超出他一致的認識中。
“這還不是普通的蠱。”
“嗬,居然還用了玄門之術。”
“玄…玄門?”
李全聽得雲裡霧裡,見林婉初正在醫治也不敢打擾。
隻是這不是中蠱嗎,怎麼又扯上彆的?
直到林婉初停下手中的動作,李全這才繼續問著,“王妃,小的不懂,您說的玄門之術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