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一直履行的原則.
從小到大,追過許梨的男生有很多。
其中不缺乏像陸子開這樣的。
帥氣,不羈,平時看上去多情又瀟灑。
追你的時候專注又真摯。
但是許梨偏偏隻喜歡上了陸子開。
就是因為,他雖然看上去懶懶散散,漫不經心的樣子。
其實內心裡比大多數人都成熟。
他的痞,隻是一種氣質,而不是行事方式。
很多時候,在很多問題上,陸大佬其實反而是許梨的人生導師
八點半,這場讓熱熱鬨鬨的局總算是結束了。
——然後他們直接搬遷到了隔壁。
隔壁就是開了很久的一個會所。
他們這幫作天作地的晉城富二代,經常在這裡揮霍青春和金錢。
如果說,晚餐是關係親近的人相聚的一種歡迎方式,
那晚餐之後的娛樂活動,就是大家一起來嗨皮的不醉不歸。
所以江霆浩和小胖子他們呼朋喚友,又招來了幾位小夥伴,約著一起唱歌喝酒,聊聊人生,順便聚眾賭博。
許梨算是發現了,不管是在哪兒,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興趣愛好,就是湊一桌興致勃勃地
——打雙扣。
“二狗,你給我放回來,真當哥看不見是不是?”
“乾啥呢乾啥呢?小浩子,不會出牌是智商問題,出老千就他媽是人品問題了啊!”
“嘿,你可真逗,哪隻眼睛看見我出老千了”
女生忍不住扯了扯旁邊人的袖子,
“你們玩這些,賭的大嗎?”
她看牌桌上還煞有其事地擺了籌碼,實在有些好奇。
而且一群富二代因為一個籌碼就急紅了眼的樣子,應該是挺大的吧
陸子開正倚著沙發閉目養神,聞言睜開眼,視線落在那邊打的火熱的牌桌上,微微頷首,
“大吧。”
許梨睜大了眼,情不自禁就靠近他一點,小聲地問,
“多少錢啊?”
“我們不玩錢。”
男生勾了勾唇,聲音懶洋洋的,“玩人。”
“啊?”
他就微微撐起身,想了想,眉宇間揚起一抹頑劣,
“你知道上學期期末考試,申東為什麼作文得了零分嗎?”
“因為他寫了一封表白信?”
“嗯。”
他的眼裡有淺淺的笑意,點點頭。
“你彆告訴我,他就是因為打牌打輸了才向語文老師表白的?”
少年挑了挑眉,倚著沙發,不置可否
許梨扯了扯嘴角,半天沒再說出一句話,對他們這種神奇的玩法甘拜下風。
不過過了一會兒,又很好奇,繼續扯他的袖子,
“那你輸過嗎?”
“沒有。”
“怎麼可能。”
女生完全不相信,仰起頭,眼裡充滿了懷疑,
“怎麼可能有人從來不輸的。”
陸子開彎了彎唇,偏過頭看她,聲音低沉又輕緩,
“所以說,我是賭神啊。”
“小胖團,你要不要跟我打個賭,保證你血本無歸。”
“賭什麼?”
“賭我們以後會去哪裡度蜜月。”
他仰頭靠著她搭在後邊的手臂,語氣漫不經心,“我賭挪威。”
許梨無語地看著他,“你怎麼就知道我們一定會去度蜜月?”
結不結婚都還不一定呢。
還挪威,他怎麼知道她就想去挪威度蜜月。
她隻是想去旅個遊,順便看極光好麼。
“那就換一個。”
少年倚著沙發,身上就一件黑色的連帽衫,領口偏大,露出一點鎖骨。
然後挑挑眉,唇角勾出一個淺淺的弧度,黑眸裡滿是笑意,
“就賭我們會不會度蜜月好了。”
“我賭一定會。”
小姑娘頓了頓,鬱悶轉過頭,不看他,
“我不跟你賭。”
耳旁傳來低低的笑聲。
也許是她的拒絕愉悅到了他,男生就這麼懶洋洋地靠著她的手臂,額間的碎發觸到脖頸,微癢。
“許梨,你知道為什麼跟我賭會血本無歸嗎?”
“為什麼?”
他揚了揚眉,眼眸裡映著淺淺的燈光,璀璨又迷人。
充滿磁性的聲音就這麼緩緩地響在耳邊,
“因為我從來不出會輸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