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鐵牛何時被這種新兵蛋子羞辱過,重新踏步上前,剛想揮拳。
於謙卻是一下半躺的睡在了地上,翹起雙腳向著鐵牛挑釁道,“過來!在這跟我打!”
於謙那姿勢讓老六隊的眾人都驚呆了,這正是當初林川用來對付樓燕的柔術擒技,隻不過是看了一遍,於謙便學得和林川幾乎一模一樣。
“小雞崽子看我撕了你!”鐵牛才不管那麼多,雙手一下抓住了於謙翹起的雙腳踝,僅用蠻力就快將他拉離地麵。
可誰也想不到,於謙雙腳迅猛一縮,帶著鐵牛的身形一個踉蹌前傾,近乎摔倒,不等鐵牛調整好重心,於謙已經雙腳牢牢夾住了鐵牛的腰杆,脫離地麵的上身半身,牢牢抱住了鐵牛的左手。
那場麵十分滑稽,就像一隻猴子掛在人手上一般。
“你瘋了嗎?你要乾什麼?”鐵牛也緊張起來。
“我要廢了你!”於謙的神誌都有些不清了,腦海裡回憶的隻有林川柔術的功法,一下抬起的雙腳淩空夾住了鐵牛的脖子,十字固形成。
“啊!”於謙咆哮著26節脊椎骨同時發力收縮,竟硬生生將鐵牛的臂膀給拉得筆直!不!是在反向彎曲,已經到了人類關節的極限。
鐵牛痛得麵容扭曲,什麼厚實的環臂甲都保護不了他的臂膀,他那引以為傲的鐵臂,就要被他瞧不上眼的小雞崽子給廢了。
“啊!放手!放手!”,本能驅使著鐵牛一下拔出了腰間的匕首,就想結果了這小子。
也是在這刹那間,兩個身影同時閃現而至,林川將陷入半昏迷的於謙,從鐵牛的臂膀上拉了下來,而震關東則死死握住了他拿刀的手腕。
“你輸了,被新兵蛋子嚇到了,刀不是用來砍自己人的,彆丟人。”震關東冷酷說道。
自知理虧的鐵牛低垂下了額頭,那條被於謙鎖過的手臂還在顫抖。
一場差點要一死一傷的打鬥就此落幕,今天之後再也沒人認為於謙是個小雞崽子,就算是崽子,那也是能咬人的狼崽子。
一直昏迷到了後半夜,於謙才蘇醒,旁邊放著半袋銀兩,這是林川開盤口賺得分紅,也算他沒白挨那幾拳頭了。
接下來的3天,關家軍和老六隊的關係緩和了不少,畢竟當兵的都是尊敬強者,老六隊裡不算林川,每個人的實力都得到了認可,他們絕非看上去的草包。
3天裡,林川如蛇形般帶路,引領眾人在這塞外的草原上,奔襲了足足800多裡,已經比夜不收哨探外出巡邏的極限還要遠了,終於在夜幕降臨時抵達了此行的終點——哈索克羈縻所。
這是一座用高約5米的黃土城牆包裹起的小鎮,原則上算是大明附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