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張賢帶領,林川又來到了頂層的青龍隔間,不過今天頂層被包場了,偌大的餐桌都被抬走,僅放上了一張茶台,身旁的暖爐劈啪作響,讓半開放式的樓閣也暖和了不少。
“方大人,許久未見,彆來無恙,可安好?”白雪鬆沏茶邀請入座,他早知林川已經喝過酒水,自然喝杯熱茶,更為解乏。
“姐夫,彆來無恙,最近有去追我姐姐嗎?”林川笑著坐在了白雪鬆的對麵。
“方大人,以後你還是叫我雪鬆吧,姐夫之名,我怕是無福消受了。”白雪鬆一提起沈青萍,立刻露出一絲悲傷之色。
“這是怎麼了?和我姐鬨情緒了?”林川悄悄驗了杯中茶水無毒,也是喝進了肚子。
“其實7天前,我曾入過你姐的香閨,那天我隻是習慣性地報價500兩,她接了,甚至最後都沒有要我的錢。”白雪鬆回憶起那一刻,感覺是那麼的幸福。
那一夜,他們聊了很多,白雪鬆就像和偶像見麵的小迷弟,幾次手抖倒茶都鬨出了笑話。可沈青萍卻那般細心,招待得無微不至。
白雪鬆多希望,這就是自己未來幸福的夫妻生活,人生得這一知己足矣。
但後來發生的故事,就讓他陷入了無儘的哀傷。
沈青萍直言她要走了,要去行走天涯,完成她不能說的使命。也奉勸白雪鬆不要再打探她的行蹤,她會生氣的。
這就是離彆前,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相聚。
而沈青萍之所以見白雪鬆,還是因為放不下自己那異父異母的親弟弟。
她再三叮囑,“我弟幼年喪十族,性情多變,且易怒。在朝為官難免得罪他人,在世經商也會不小心打翻彆人的飯碗,還請雪鬆兄弟能幫我多管教管教,照顧照顧,依依在此謝過。”
“都要出遠門還跟你這麼說?有那麼放不下,可以不走的啊……”林川略顯失落。
“不論如何,依依姑娘交代,我必竭儘全力地完成。這次順天府的掌櫃之位,我動用了很多資源才到手。以後隻要我在這裡,白家商號和你的方倉就不會有任何衝突。”白雪鬆等於拍胸脯保證道。
“有白兄這句話,我就安心了。其實我們兩家完全可以互通有無。例如方倉建立時間並不長,內部調度還行,但說到遠途運輸,那些商隊的費用就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