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姑娘,沒時間跟你胡攪蠻纏了,勸你快點把金符拿出來吧。”張賢已經有些等得不耐煩了。
“金符不在我身上,我要去拿,不過隻能讓陸遊一個人跟我去。”呂岱講起了條件。
“剛才你不是還很討厭他嗎?現在這又是為何?”林川都被逗樂了。
“蔣公交代,這金符除他以外,一定要陸遊親自去取。雖然我不是什麼重情重義之人,但蔣公待我不薄,我總需要完成他的遺願吧?”呂岱無奈道。
“頭兒,可能有詐,要不把這丫頭吊起來打一頓,問出地址得了。”肺癆鬼強烈建議道。
“你說的是人話嗎?”呂岱狠狠一腳踩向了肺癆鬼的腳麵,但被躲了過去。
“沒事,你跟他去吧。如果有什麼事,用這個。”林川指了指脖子上的骨傳導通訊器。
就這樣,肺癆鬼迫於無奈地和呂岱,一同走在了肅州衛的大街上,這一路都要承受呂岱那憤憤不平的怒視。
“彆說,你眼睛挺大的。”肺癆鬼調侃道。
“大有什麼用?還不是看不穿你這人麵獸心的禽獸來!我都這麼慘了,還記得完成蔣公的囑托,這麼大的富貴都告訴你了,你卻老欺負我,還想吊起來打我?
你打啊,來來來,你打,打死我得啦!”呂岱撒潑打滾,不停用頭撞著肺癆鬼的臂膀,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
“丫頭片子,少給我耍無賴!”肺癆鬼也不慣著,一手揪住了呂岱的耳朵,將她提溜著都踮起了腳尖。
“哎呀!哎呀!放手啦!”隻是被抓住了耳垂,呂岱的小臉立刻紅了一大片,眸子裡仿佛有汪春水要流出來一般。
肺癆鬼被呂岱看得脊背發毛,“你乾嘛這樣看著我?”
“臭男人!人家耳垂很敏感的!快放手啦!”呂岱被捏興奮了,嬌滴滴地罵人都沒力氣了。
肺癆鬼連忙放開手,呂岱終於腳後跟著地,嬌喘起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肺癆鬼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哼!等分完錢,我一定找一群殺手,天天追殺你!”呂岱還是第一次,讓其他男人見到自己這般模樣。
“你自己不就是殺手嗎?你都打不過我,誰還敢接你的活?”肺癆鬼不以為然。
就這麼吵吵鬨鬨了一路,呂岱將肺癆鬼帶上了一座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