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殺?這馬蚤娘兒們五年了!你知道他給我戴了多少頂綠帽子嗎?給我們送柴的腳夫她都不放過,她就是一條發情的母狗,我出去吃碗雲吞,都能遇見她三個姘頭!
她該死!最該死的就是她!還是銀兩好,銀兩永遠那麼安靜純潔,絕不會背叛我。”玉百城懷抱銀磚,愛不釋手。
“說,你背後的那個人是誰?在哪?想乾什麼?”林川手腕上柔光一閃,一支軍用吐真劑已經幻化而出。
“來,來試試!”玉百城一點也不怕,甚至主動招手,還伸出了自己的脖子。
林川也不跟這胖子客氣,一針就紮了進去,毫不留情地動脈推射,速度太快甚至對大腦都會造成損傷,但在林川看來這家夥的腦子已經壞掉了,完全無須在意這些細節。
“來吧,告訴我,她是誰?”林川掐指算著藥劑發揮作用,平靜問道。
玉百城的雙眼充滿血絲,直勾勾看著林川,壓不住嘴角笑道,“仙人說得沒錯,你隻要看見了那兩人的死法,就一定不會殺我。好喜歡你這種恨我入骨,又不能乾死我的模樣,真的太有趣了!”
“沒用?你注射了反吐真劑?!”林川皺眉抓起了玉百城的手腕,果然在他的靜脈處找到了一個現代的針眼,“到底是誰?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林川惱羞成怒用槍頂上了玉百城肥碩的腦門,那用力的程度,恨不得將消音器直接捅進他的腦漿子裡去。
“來啊,快開槍!打死我,你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她一定會默默地玩死你,讓你死得比我慘上百倍千倍。”玉百城已然癲狂。
“說。”林川對著玉百城的右大腿就是一槍,子彈輕鬆洞穿,打得鮮血一飆。
“不說。”玉百城痛到額頭滿是汗珠。
“說。”林川又是一槍,打穿了另一隻腳,鮮血噴濺。
玉百城已經快無法在銀磚寶座上坐穩了,全身都在顫抖。
“是你嗎。”玉百城嘴比銀兩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