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林川一槍打入對麵樓道的立柱上,伴隨渦輪軸承的收縮,林川踏空而行來到了對麵,踩著滿地的鮮血,走進了那間房門牆壁都被打爛了的閨房。
此刻,唯一沒有死的玉藻前蜷縮在地板上,瑟瑟發抖,她經曆過最殘酷的訓練,是伊賀流門麵級的忍者,但在林川的麵前,卻連反抗一下的能力都沒有。
一切的恐懼,源於對麵的火力太充足,任何一個人見過林川發射的火舌之後,能不瘋就已經很牛筆了。
“我沒殺你,還不謝謝我?”林川半蹲在了玉藻前的身旁,戳了戳她的腰眼子。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為什麼會有那種火器?”玉藻前顫抖地問著。
“不殺你,不是因為我喜歡你,隻是想讓你回去帶句話給你的主人、阮香玉在我手上,他的老底都被我掀翻了。
我給他3天時間,清理好賬本,打包好金銀,安排好家眷後,來找我投案自首,拿兩成出來感謝一下我,我保證聖上隻六馬分屍了他,不會禍及宗族。”林川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給了你錢還要死?誰甘心?”玉藻前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林川。
“這個世界有這個世界的規則,做壞事是要付出代價的,敢販私鹽賣鋼鐵,下場應該都有心理準備了。你不用幫他著想,把我的話帶到就好。如果你不願意,我也能在打死你後,叫個滴滴跑腿,幫我把信帶到。”
林川說完,站起身來,重新掏出塔蘭戰術手槍,打開保險,瞄準了玉藻前的腦袋。
“我乾!”麵對那黑洞洞的槍口,真的很難拒絕林川的請求。
“那謝了。”林川重新回到了對麵,看著地上的阮香玉,不由皺起了眉頭。
她沒有逃,但吐真劑的藥效已經過去,她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