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卑職本沒病,是被那城門官給氣得,差點昏死過去,耗費了一個下午,才給放了行啊。”說起這來,夏原吉一肚子委屈,眼淚都在眼窩窩裡打起轉來。
“笑話,你堂堂一部尚書,怎麼會被城門官氣著……”朱高熾自己剛覺得好笑時,立刻反應過來,通濟門的城門官,“為難你的是方淵?”
“正是那方大人啊,您是不知道啊,昨日他接手城門之後,要求所有的官吏隻許行一道,且都需登記備案後,方可放行。我昨日就被攔下了足有1個時辰才得以過門。
晚些時,大家合計了下,想著大概方大人初到京師為官,我們這些老前輩沒儘到地主之誼,所以紛紛給他送去了請帖和禮帖。他還算給些許薄麵,收了禮帖。
卑職想著,禮帖都收了,應該也沒大礙了,今日太子爺喚卑職,卑職自然走通濟門前來。誰知!他說我的馬車壓壞了城門路上的地磚,還一處一處仔細檢查,貼條定損。
給了我一張二十兩的賬單,非要我付完以後才讓走。卑職與他據理力爭,但他那群兵卒絕非善茬,我幾個家丁不過說話大聲了些,全被扭打按在了地上來回摩擦。
無奈卑職隻能交了這筆罰款,才趕了過來,實在是……太欺負人了。”說到後麵,夏原吉一副羞憤得想自縊的模樣。
“豈有此理!這家夥是要倒反天罡啦?看個大門,都給我整這麼多事。來人,招方淵覲見!”朱高熾被氣得都快喘不上氣來,一旁的夏原吉和劉金寶共同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畢竟這是林川先不做人的,怪不得他們打小報告,穿小鞋的行為,來而不往非禮也嘛。
從通濟門到皇宮大院確實挺快的,騎馬而來,不過一炷香的工夫,林川就又站在了禦書房之內。
眼看夏原吉在那,一副“你完蛋”的表情,林川已知道自己被招來此地目的是什麼了。
“方淵,你好大的膽子,隨意設卡截留朝廷命官,連我宣召的人你也敢攔,你到底是要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