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色才知色之毒,聞利才知利之傷。我看美女跳舞,也是一種修行啊!”莫問回頭笑了笑。
“如果你想,我可以幫你引薦去見你師兄,比留在這種鬼地方強。”林川可不想朱高煦身邊有此等高手,很麻煩。
“不了不了,等我再精進些,我會去找師兄,結果掉他性命。”莫問輕描淡寫,卻讓於謙都不由渾身一緊。
“為何殺他?”雖然自己也不喜歡那死魚眼,但林川倒沒想過真弄死這家夥。
“此事莫問,與你無關。方大人身手不錯,我已經收斂了氣勁,還是被你一下子就發現了與無名的相似,有機會能找你切磋切磋嗎?既分高下,也決生死的那種。”莫問在笑,卻非開玩笑。
“等你乾掉了你師兄,再找我吧。”林川才不想惹上這麻煩玩意。
“一言為定哦。”莫問開心地伸過手來,那手真像挖過煤的。
“一言為定。”林川不能嫌棄,和莫問擊掌為約。
出了漢王府,不光牽來了原本的那匹,還多送了於謙一匹,算是不虛此行了。
“莫問兄弟,在此彆過,記得我們的約定,搞定你師兄以前,我們不交手哦!”林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策馬揚鞭而去。
路上,林川好奇地問了於謙的經曆,是否有挨打或脅迫。於謙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這漢王府裡的女仆對他照顧有加,還非要給他洗了個澡,搓了個背。
知道他午飯沒吃,還準備了一桌酒菜,於謙懂規矩,在外麵東西不能亂吃,所以沒有動過筷子。
至於於謙隨身的通訊器並沒有被收走,想來古代人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問題,估摸著還是家傳項鏈什麼的。
“林川!你特麼的真該死啊!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讓你死無全屍!”茅廁之中,朱高煦一邊拉得嘭啪聲不斷,一邊緊握著草紙麵露猙獰道。
正所謂咬人的狗從來不叫喚,叫喚的狗,往往也就隻敢叫喚叫喚。且不說林川手裡握著朱高煦造反的實證,光他仙人的身份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付得了。
早些日子義父答應了會妥善處理林川之事,所以才有了肅州衛的那場叛亂。不過誰知那場叛亂之後,林川竟然扶搖直上,一下子變成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