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抬手抓住了頭頂的繩子,來緩解喉嚨的窒息感,隻可惜繩子泡過水,表麵已經磨得極為光滑,僅僅是抓住它就感覺要用儘一身的力氣。
那可是他們的隊長,一眾昆侖奴都看傻了。明明犯錯的是他們,為何要吊死的是他們的隊長?他們有的人噗通跪在了林川的腳邊,哐哐磕頭求著林川息怒。
他們甚至努力用漢語去表達愧疚,做什麼都願意,隻要彆殺他們的隊長。
“薑戈,你有三條罪,1,你是他們的頭兒,卻放縱下屬,任由違抗我的命令;2,明知他們有錯,還替他們求情;3,沒有與同伴共進退,他們違規,你卻想獨善其身,一個人執行完命令。”林川在哭喊聲中平靜宣判著,也不知道半空中的薑戈聽明白沒有。
他一直在本能地掙紮,雙腳想在撐住後麵的桅杆,但根本站不穩。
終於,在不管如何哭泣,如何磕頭都於事無補後,有一名昆侖奴忍無可忍,衝向了林川。
隻可惜,林川踏地而起,一個回轉直踢,將那明明高出自己一個頭的壯漢給踹飛出了兩米,讓他跪在地上嘔吐出了大量的汙物。
“講義氣?真不錯,看來你們並非一無是處。”林川環視了一周,有人帶頭,越來越多的昆侖奴對他露出了複雜的表情,那是殺意中帶著愧疚,愧疚中又透著迷茫。
“一起上,如果打贏我,你們的頭兒還能活。”林川用翻譯器將這句話播放了出來。
對於這個命令,他們是絕對服從了,一時間眾多漆黑的鐵塔向著林川衝來。
林川腰間纏著繩頭,以桅杆為中心,開始了遊走躲避,再逐個擊破。那靈活的步伐,哪怕是有繩索限製,林川依舊打得一群黑叔叔找不到北。
他更是靈活地借助薑戈的重量,一躍飛到半空。追擊林川的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