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包房才800文,付完錢後,兩人就被安排在了同一間。船艙裡昏暗濕臭,散發著讓人作嘔的魚腥味。包廂內隻有簡單的裝飾,一張八仙桌,幾把官帽椅,都是腿腳長黴的低端貨。照明用的油燈火苗搖曳,也不知是隨波蕩漾,還是被隔壁房裡努力的船工給晃起來的。
很快,艙門再次打開,兩個濃妝豔抹的姑娘走了進來,那模樣比林川去過的任何一家青樓裡的庸脂俗粉,還要庸脂俗粉,甚至還有些年紀了。
一進來,這倆姑娘就一人一個往林川和劉一手的身上跨坐而去。
“姑娘你好重,我消受不起,我是出錢的,您去那!”林川再不挑食也不至於墮落到這種地步,連忙將要撲來的女人指向了劉一手。
劉一手還真不客氣,招了招手,將那女人也給了要了過去。林川是真不知道劉一手如此變態,自己叫妞,居然還必須找個人在旁邊看著。
但看著看著,林川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兩位姑娘雖然模樣差了些,但技術絕對不差,而且十分熱情。兩人上下其手了半天,可謂吹拉彈唱使出了渾身解數,但坐在那裡的劉一手卻根本不為所動。
兩位姐姐,伸手向他下麵抓去,就像一灘死水毫無反應。
“呸,看你生得俊俏,竟然是個活公公?”掃興的女人,一口唾沫吐在了一旁的地上。
“姐姐,怎麼辦?不做事,拿不到錢啊!”更小一些的丫頭都快急哭了。
於是乎,兩人又把目光打量到了林川的身上,如同喪屍般緩緩靠了過來。
“拿著錢,滾蛋!”林川才不想長菜花,一人丟了一兩銀子,把這姐妹花給打發了出去。
他錯愕地看向了劉一手,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喂,你到底怎麼了?”
“大家都是光屁股穿越,等我醒來時卻在半空之中,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墜落向了一棵鬆樹。”劉一手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拉低了一些,露出小坤坤上一條巴掌長的傷疤。
這近乎貫穿的傷,破壞了劉一手下體的神經,自打康複後,他就發現……自己變成了ED。
劉一手嘗試了很多辦法,有物理的有心理的,吃了許多藥,忍著疼痛甚至給自己做了兩次手術,但就是無法修複受損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