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謝鄭大人的厚禮了。”城主看了看桌上的壺,把玩了兩下就交給下人拿下去了。
這個舉動不由讓鄭和眉角微跳,依稀記得這壺還是上次見麵時老城主求著鄭和給弄的,但現在這般輕視,很不正常,應該老城主本人就很不正常。
他的身體總在不自覺地痙攣抽搐,打著哈欠,吸著鼻子,頭頂冒著虛汗。和鄭和寒暄了大概才半個時辰,他終於忍無可忍地抓著衣襟喊道,“來人啊!上膏!”
老城主受不了了,一旁的大公子還想勸下,卻被老城主一個要殺人的眼神給嚇退了。
沒過多久,下人就端來了一盞油燈,擺放在了鄭和與老城主中央的茶桌上,一根玉質的大煙杆近乎是被老城主奪過去的。
就這麼當著鄭和的麵,老城主饑渴難耐地吞雲吐霧起來,那萎靡不振的模樣立刻得到了舒緩,卻讓鄭和不由心頭一緊。
罌粟粟,大明境內跟隨外來的商人早已有之,甚至一些達官顯貴都有這種愛好,鄭和可都見過。但得益於朱棣潔身自好,嚴禁官員食用,也不許市麵流通。上癮的有錢人,還要冒著被打屁股的罪責,四處尋找。
這才使得大明沒有被此物毒害,而罌粟粟貴得離譜,自然也流通不起來。但鄭和感到異樣的是,眼前老城主抽得這個和他了解到的那些都有些不同,首先是吸食的方式第一次得見,而且味道更為濃鬱,吸食之後,老城主的精神狀態甚至顯得有些癲狂。
“舒坦啊!舒坦!”老城主用力猛吸一口,大力拍腿叫好。
“城主大人,這罌粟粟不是什麼好物,您可彆過量吸食啊。”鄭和已經算是好言在勸找死的鬼了。
“誒,鄭大人有所不知,我吸的這個啊叫福壽膏,可是錫蘭山王國的土特產,每次吸上兩口,身輕如燕,我多年的骨痛頑疾都能化解,神奇得很啊!”老城主得意炫耀時,還不忘招手讓下人又拿了一杆煙槍來,“鄭大人,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