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主炮都有射角限製,你真以為能用主炮轟我?腦子壞了?”嚴華放肆地笑著,但林川不為所動,將主炮發射繩一直延伸拋到了炮台外的甲板上。
再將一側船舷邊的鋼索護欄給拆了下來,對折變成了兩條鎖鏈,就當著嚴華和船員的麵,用鎖鏈勾住了那高高揚起的炮口。
“你以為自己是起重機嗎?硬拉?”嚴華都看懵了,但林川卻是認真的,他的雙足化為赤足,硬釘在了一旁的鋼鐵台階為支點,雙手化為白手,纏繞地抓住了鎖鏈的兩端。
“一,二,三!”林川全身青筋暴起,發力拉扯著鋼索。兩條鎖鏈瞬間繃緊,發出當當的聲響。偌大的炮台卻是紋絲不動。
“哈哈哈!你他嗎是來搞笑的吧?徒手拉炮台?”嚴華的笑聲透過廣播喇叭擴大得更加刺耳。
林川毫不在意,整個身體向後倒去,雙手緊握的鋼索被拉得咯咯作響,拇指粗的鋼環在拉扯下竟然發生了形變。
林川隻覺得全身的血脈都如沸騰一般,身體每一個細胞傳來的痛楚,就像身處亂碼思緒殿被那烈焰灼燒似的。赤足踏著的台階在凹陷,手中的鋼索在形變,他全身已被汗水浸透,鼓起的血管經脈如同隨時要爆裂開。
林川的臉色漲到通紅,卻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
“你這麼努力,就帶你去看一場好戲得了。”嚴華說話之時,巨大的蒼穹號已經繞行了半個海峽,已然能看見遠方皎潔月光下的大明船隊,那隱約間的燈火了,“你不是很在乎兄弟嗎?我現在就當你的麵去把大明的艦隊給推平,我要讓鄭和死,一切你當回事的人都要死!”
嚴華已經無法再派人去操作甲板上的武裝了,但頂部的1130近防炮已經足夠橫掃整個大明艦隊的。
當!突然,一聲金屬斷裂的脆響傳來,那原本焊死的炮台竟然向後轉動了3分。
“怎麼可能?”嚴華看傻了,但身旁的船員卻反應了過來,他們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