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不妥不知道,快熱炸的肺癆鬼直接脫去了戰甲上衣,噗通一下跳進了河裡,雪水化成的小河,清澈可見底部密密麻麻的鵝卵石,果真消暑解乏。
“喂,你沒聽依依姑娘說嗎?山野水源,小心拉死你。”熊瞎子蹲在河邊,可沒肺癆鬼這麼奔放,隻是打濕了毛巾,擦拭著汗水。
“切,這麼乾淨的水能有什麼問題?這可比我們院裡的井水還舒服,不信我喝給你看。”肺癆鬼故意捧起一把咕嚕灌進了嘴裡。
可也是這時候,沈青萍使用的試紙變成了赤紅的顏色。
“有毒?”沈青萍愣住了,此言一出,剛還準備打水喝的薑戈,鐘興等人都停下了動作,已經灌了一大口的肺癆鬼慌慌張張往岸上趕,一邊跑一邊扣喉,可就是吐不出來。
樓燕的反應最敏感,直接抽出障刀一下就抵在了巴噶木的脖子上,“蠻子,你夠狠的,居然敢對我密友下毒?!”
“誤會,在下什麼都沒有做過。”巴噶木也是一時間百口莫辯。
“刀放下,不是他乾的。”還是林川出麵解圍,上前將樓燕握刀的手給壓了下來,順手指了指河中從上遊正緩緩跑來的一具屍體,“肺癆鬼,撈上來。”
“我?”肺癆鬼都想罵娘了,明明剛剛從水裡跳上來。但命令就是命令,他鬱悶地一個猛子紮下去,沒過一會兒就把那屍體給拖到了河邊。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死去的家夥留著韃子的馬辮,全身大麵積潰爛,還算完好的皮膚上,覆蓋著深可見肉的抓痕,他的指甲向外翻著,顯然是自己所為。
“這貨死得真惡心,是癔症嗎?”肺癆鬼連忙後退,其他兄弟更是對他退避三舍,“什麼意思?我也染病了嗎?”
“不是癔症,是輻射……”沈青萍眉頭深鎖,說出的名詞隻有林川聽得懂。
“輻射而亡?核泄漏了?”林川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