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因為接受過嚴格的狙擊手訓練,不管看到多麼讓人心跳加速的畫麵,都不能心跳加速,除非忍不住
就像現在,賽娜爾雅完全不拿林川當外人,穿堂過室不著片縷,林川帶有批判性的眼光,盯著她走了過去,避免突然拿出什麼凶器來謀害自己,這完全出於狙擊手本能,畢竟好的狙擊手是絕不會讓目標從眼前離開分毫的。
並沒有等多久,所謂更衣打扮的賽娜爾雅,隻是將一頭青絲紮成了一個馬尾,身上披著最單薄的白紗袍子,走了出來,真是若隱若現。
好在屋裡已經生上了暖爐,否則就這種京師12月的天氣,洗完澡這麼出來,非患個肺炎送她見長生天去不可。
“你家狗崽子說你在泡茶?”林川都不知如何開始談買賣了。
“是啊,馬奶茶?想喝嗎?我去打給你啊!”賽娜爾雅的大概意思是,她就是茶包。
“不必了,我口味沒那麼重。”林川謝絕了好意,坐在一旁的臥榻一側。
“不是吧?當初你見我姐姐可沒少喝我姐姐的馬奶洗澡水,我還以為姐夫好這一口,臨時還特地洗了洗呢。”賽娜爾雅顯然知道不少,林川在那羈縻衛所裡乾的好事,並腿側坐在了臥榻的另一側。
既然不喜歡喝馬奶茶,賽娜爾雅隻好操持著兩人中間矮桌上的茶具,給林川倒了一杯普通的茶水。
“謝了,我不渴。”林川保持著不吃喝陌生食物的好習慣。
“怎麼?怕我下毒害你不成?”賽娜爾雅還較真起來,直接拿起了林川的茶杯,一飲而儘,還把留有些許唇印的那一口轉回對向了林川,“現在再喝,一定沒毒吧?”
“丫頭,你非要撩個沒完嗎?這是你天性,還是工作需要啊?”林川真有點受不了這小姨子了,真想直接讓黃淮去死好了。
“姐夫說話好是生分,在努哈爾家,我們從生下來就不受待見,一直相依為命。小時候要不是有姐姐護著我,說不定我都已經被額力格養的狗給活活咬死了。姐姐說,有好東西一定都會分我一半,現在,她有了姐夫你,能遵守承諾嗎?”
賽娜爾雅故意身子向前探了探,林川則故意身子往後縮了縮。
“對不起,我不是好東西,沒得分。”林川開始坦白局,“實話跟你說吧,我是替黃淮來的。”
“替他而來?姐夫你想作甚?”既然姐夫不解風情,非拿回主體,賽娜爾雅也把架子端了起來。
“我知道你知道他知道的一些東西,我想你假裝不知道他知道的一些東西,當然我知道你不會輕易假裝不知道,所以我們做筆買賣吧。”林川如同繞口令般說著。
“你等我捋一捋。”賽娜爾雅的CPU乾燒了,“那你希望我怎麼做?”
“我希望你什麼都彆做,安安靜靜的來,安安靜靜的走。”林川表明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