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乾兒子,你似乎搞錯了一種關係。”會長轉過身來,半蹲在了臉色鐵青的朱高煦麵前,“我做什麼,不做什麼皆隨心,沒有人可以指揮我,也沒有人可以指責我。聽明白了嗎?”
朱高煦用力點著頭,額頭青筋暴起異常猙獰。
直到這時,會長才收了神通,朱高煦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從未覺得空氣竟然如此甘甜,豆大得汗珠滴了一地。
“孩兒知錯了,孩兒並非責怪乾爹,也不求乾爹出手幫孩兒解決掉他。孩兒隻是想問,我能不能自己動手除了他?”朱高煦的身體都在顫抖著,可憐兮兮的模樣哪還有一絲王爺的霸氣。
看著麵前可憐的老二,會長想了想,站起身來,“都說了,他不是我的人,我管不了他做什麼,也管不了你對他做什麼,如果你真能辦到,想做就去做吧。”
“謝乾爹!”朱高煦磕頭謝恩,得到會長的承諾,就是他也能誅殺仙人了。要知道在過去,乾爹可說過,仙人絕不可相互殘殺,也不容許外人對仙人動手的。
“聽清楚,我說的是管不著,沒說你一定做得到,彆把自己的小命玩掉了,我的乾兒子。”會長就像摸小狗一般,擼了擼朱高煦雜亂的頭發,轉身向門口走去。
他自然的推開了房門,門外的衛兵詫異地向內看去,但會長已經消失不見,隻有王爺一個人衣冠不整的跪在地上,跟發癲做了噩夢一樣。
“仙人方淵我曰你仙人!”朱高煦在心中怒吼著,都不敢叫出聲,生怕會長聽到。
既然乾爹已經點頭,那就先從方淵開始,看看阿魯台的薩滿教四法王到底好不好用?如果好用,以後一定要開始誅仙!讓大明的土地上再不存在這些妖魔鬼怪仙!
而此時此刻,遠在京師西城門的驛站外,劉一手正坐在軍用吉普車的駕駛位上,百無聊賴地數著天空中的繁星,有些失落。因為他接了會長一個大活,應該說是會長指定必須由他陪同,一起前往川渝。
這不是會長發布的任務,而是強製命令,沒有反駁的空間。具體出多久,做什麼,報酬如何,皆沒有說。並且還讓劉一手辭去了京師敲人匠的活計,專心追隨。想來這一趟遠門,沒些時日是不可能結束了。
“你在想什麼呢?”突然間,神出鬼沒的會長,那般自然地出現在了副駕駛位上。
“想會長大人幾時會來?”劉一手自然地發動了引擎。感謝大明夜晚的官道幾乎無人行走,才能讓著吉普車飛馳起來也不怕被路人撞見,哪怕偶爾被幾個人看到,也隻會覺得見到鬼了吧?
“我給弄了份地接的文書,現在可以出發了。”會長得意炫耀著手中的冊子。
“我們這是去乾嘛啊,會長大人?”直到車都開起來了,劉一手也隻知道目的地而已,所以隨口問道。
“去造個玄女出來。”會長也不藏著掖著。
“這玩意可以自己造的嗎?”劉一手都驚呆了。
“當然,玄女本就是由人所變,隻是概率很低而已。我們努力努力,說不定就造出來了呢?”會長充滿了信心,可最後一句話也補充道,“劉一手,知道我去乾什麼的隻有你,如果消息走漏了,我可會要你小命的喔!”
“放心吧會長大人,我嘴最嚴實啦!”劉一手陪著笑臉,可心裡卻已經緊張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