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頑強啊!那中了箭,碎了盆骨,被木樁壓,又被土雷炸過一遍,身上插了五根鋼釘的韃子
依舊沒死。
可救他的兩個同伴慘了,被幾十根鋼釘轟穿了身子,倒在了血泊之中。死得太痛快,甚至連慘叫哀嚎都沒有發出過一聲。
“殺了他!殺了他!”已經麵目全非,神情恍惚的韃子用俚語呼喊著。
可還在倉庫中沿著貨架找人的三名同伴,已經汗流浹背了,他們甚至在昏暗的倉庫裡引燃了弩箭的箭頭,提供微弱的照明。但這種做法也讓他們如同漆黑中的螢火蟲,亮得那般鮮明。
“喂。”突然,不遠處,黑暗中傳來了一聲呼喊。
小隊長連看都沒看,轉身向著聲源就是一發弩箭。他已經射得夠準,弩箭幾乎是貼著林川的臉龐飛過,釘在了身後的貨架之上,火光照亮了他身前不過十米開外。
“他在那!”小隊長發聲急呼。
可林川不過抬手推了一
小隊長距離過道較近,一個飛撲躲過一劫,但兩個兄弟就沒那麼好命了,重達300斤的貨架,層層疊落,那堆砌貨物的擋板就像鍘刀一般,將他們的身體一分為二,死得格外瘮人。
“怎麼會這樣?”借著月光,看見自己的手下被分成了幾段,地上的小隊長人都麻了。
“他們隻是死了而已,活著的你就要考慮很多了。”林川此刻如同鬼魅一般,站在了那小隊長的身後。
“我殺了你!”小隊長怒吼著手持鋼刀回轉砍來,但他動作沒林川快。
林川揮舞而來的是,在工地上不知哪撿的錘子,一錘子直接夯在頭上,那小隊長都被打得麵容扭曲倒地了。
林川沒有給他更多說話的機會,又補了兩錘,確定他沒了呼吸,這才丟下滿是鮮血的錘子,向後一退,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門口剛救下那被鋼叉捅穿的隊友,兩人帶著受傷的夥計,向著廠區門口走去,但還沒走出幾米,三人腳下一空,全部跌落進了3米深的大坑,坑底插滿了削尖的竹簽,體會了一回越戰美軍的死法。
這樣的殺戮在廠區的各個方位發生著,有兄弟一腳踩進了剛夠容納一隻小腿深的陷阱中,陷阱裡的插滿了長著倒刺的鋼釘,跌進去時候沒什麼,想拔出來的那一下,鋼釘全部紮進了肉裡。你越是往外拔,釘子插得越深,痛不欲生的家夥,甚至直接砍斷了自己的膝蓋,脫離這該死的陷阱。
有的剛進一片庫房,天花板上就潑下了幾百斤的漿糊,被漿糊糊滿了的家夥,站立都辦不到,在地上來回撲騰,彆說拿武器了,他們不努力扒開嘴前的漿糊,連呼吸都十分困難,不死,卻也徹底喪失了戰鬥力。
有兄弟看見了旁邊消防用的水缸,慌張地去拿水桶打水衝洗隊友,可他沒想到的水桶下放著一塊油封的純淨鈉塊。
接觸水的瞬間,嘭的一聲水缸炸了,四濺的碎片把他插成了篩子,死狀異常恐怖。
多少韃子,連林川的麵都沒見到,就被各種古怪的陷阱殺得丟盔棄甲,才找了不過兩刻時,超過一半的兄弟死得死,慘得慘。剩下的就像受了驚的老鼠一般,縮成一團,看什麼都心裡發毛,就連路邊的石頭都能嚇得他們一陣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