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辛苦了,今天已經做了4場手術,累壞了吧?”會長輕盈地來到了手術台前,歪著腦袋打量著已經死去的赤紅男嬰。
“不做不行,這是她們唯一見到自己孩子的機會。”劉一手扯下了臉上的口罩,走到一旁,打開了一瓶純淨水咕嚕咕嚕地灌了下去。
“果然還是不行啊,一點玄女的感覺都沒有,毫無以太氣息。這一批都是這個樣子,天石原晶稀釋液濃度太低,根本無法引發全麵畸變。”會長有些失落,畢竟自己已經在這裡磨了半年光景,依舊沒有收獲,感覺生命都被蹉跎了。
“會長大人,做個人吧,還記得剛開始你弄的那一批濃度7的結果嗎?一個個還沒等胎兒畸變,孕婦自己都變成怪物了。”劉一手已經眼見會長殺了不下十個“本雅失裡”了。
“我要的是玄女,不是安全,如果她們生不出完全畸變的玄女來,她們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會長毫無情感道。
“可她們終究是人,還是他嗎的婦孺,你知道跟你這半年,我殺了多少這種人嗎?比我在戰場上殺的敵人還多,你瘋了嗎?還有沒有良知啊!”
劉一手一腳踹翻了身旁的手術台,終於忍無可忍地叫了出來,要不是知道根本打不死,劉一手真想掏槍出來直接打爆會長的腦袋。
“我不懂什麼叫良知,我隻知道,找不出玄女來,所有人都要死。一手,我知道你心理壓力大,沒事也彆總待在這裡,出去走走,去城裡喝喝花酒,沒事的,費用我來安排。”會長上前,摟住了劉一手的肩膀,笑著拍了拍。
“喝花酒?我走得開嗎?現在正是實驗數據收集的高峰期,還有三十幾個孕婦後麵等著我剖宮產,我走了,你來切啊?”劉一手鄙視道。
“其實我可以幫忙的。”突然間,手術室外,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
那人踩著精致的紅底細高跟,長裙般的白大褂隨著步伐搖擺,與時代格格不入的黑絲若隱若現,玉簪高高綰起褐色卷發,完整地露出一副金絲眼鏡,襯得鏡片後的桃花眼更加嫵媚。
尤其當她用指尖輕推鏡框時,那勾人之色,讓劉一手這廢人都感覺好像恢複了幾分神采,直叫人躍躍欲試。
“我見過你變態生物娘梁心怡。”劉一手曾經在第五元素試驗場見過這女人,她是沈青萍科研團裡頂級的生物專家。
和科學家那種老學究的形象不同,梁心怡經常出現在娛樂八卦周刊的花邊新聞欄,她就是生物界的交際花,由於爺爺那輩就把夠後代揮霍幾輩子的財富賺完,讓她有了換男人跟換衣服一樣的資本,一個一個又一個,全是名模巨星,就連體壇也沒放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什麼自己開發的秘藥,今年35歲的她,皮膚狀態看上去就像18歲一般鮮活。而之所以稱呼她為變態生物娘,因為這家夥曾經因為過於興奮,把綁在床上的男友的盲腸給割了下來,全程沒打麻藥,甚至還給朋友們開直播
最後有人實在看不下去報了警,要不是家裡花大價錢疏通關係,現在她應該在牢裡,不該在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