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乾勁十足的大人,鄙人米迦勒,如果我們的主子談攏了,以後我們可有大把的時間相互交流技藝。”米迦勒很喜歡逗這紅發小子開心。
“喂,鐘興,是不是我腦子不太好,我怎麼覺得那金毛陰陽怪氣的?”肺癆鬼十分膈應地跟鐘興耳語道。
“這種來自西方家夥,一看就有龍陽之好,離他遠一點,莫被傳染癔症。”鐘興警惕地回道。
“瓦剌的王子玩得好花啊,這種人都留在身邊,真惡心。”肺癆鬼想想就覺得惡心。
就在他們嘰嘰咕咕之時,林川掀開了幕簾走了出來,看一下巴噶木那跟吃了米田共一樣的臉色,就知道談判的結果並不儘如人意。
“走了,回家。”林川走到了馬邊翻身而上,一聲招呼,四位跟班也是整齊劃一地上馬就要揚長而去。
“沙利葉,送客。”米迦勒一聲招呼,坐在火堆邊還沒有吃上兩口羊肉的戰斧黑人又站了起來。
林川突然注意到了那黑人腳邊巨大的布袋子口中,露出了些許散射陽光的銀色金屬,嘴角露出了一抹神秘的邪笑。
哪怕人數眾多,巴噶木也斷然不敢在土家堡的門前對林川起什麼歹念的,並不是他講誠信與禮儀。且不談能不能當場打死,一旦動手,土家堡的城門一開,數以萬計的追兵趕到,那也一定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了。
並不是說林川的性命不值得他這樣冒險,隻是真要搏命那也是跟大明的皇帝搏啊,和林川打來打去,根本改變不了目前的態勢。
扛著雙刃戰斧的沙利葉像送瘟神一樣,將林川等人送出了牧民營地,高高興興地返回繼續吃自己的烤全羊大餐。
但一回到位置他就懵逼了,隻見剛才倚靠在他身旁的大布袋子一下子全空了,裡麵放著的可是他量身定製的全身硬板甲。那鎧甲對於騎士來說,就是相當於凹凸曼變身棒一樣的重要存在。
“呃?我的鎧甲呢?哪去了?你們誰拿走的?彆他嗎跟我開這種玩笑,我真要生氣了!”沙利葉惱羞成怒道。
“喂,我們可都沒動過,是不是你被哪個放牧的小娘們迷花了眼,拿去當聘禮啦?”一個大漢開起了玩笑。
“去你嗎的,找死啊!”沙利葉一戰斧正好劈在了那大漢的兩腿中間,就差一丟丟,就把大漢變大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