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已經得到消息,拜占庭帝國禁衛軍軍團長裡奧伯爵,已經距離我們沒有多遠,最多再過半月就能抵達忽蘭忽失溫外圍,我們已經完成了對整個忽蘭忽失溫的部署,定讓大明的北征軍有來無回。”
馬哈木能有這種自信,不光因為援軍將至,更因為已獲悉,由大明皇帝親自率領的北征軍,對外宣傳足有五十萬之巨,但通過各種偵察情報彙集,其實隻有不過區區十萬。
要知道哪怕瓦剌實行了分兵,留在這三峽口等著埋伏大明的騎兵,也足有十五萬之巨,配備的牛羊各種補給不計其數,超過三成是重裝騎兵,其他也是最擅長衝鋒突襲的輕騎兵團。
至於準備的弓弩,刀槍劍戟更是多到一種睡著了都能笑醒的地步。馬哈木行軍打仗一輩子,就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
拋開林川和他的林川衛不談,瓦剌是以逸待勞,就算是跟大明的軍隊在草原上耗,也能活活耗死這群前來找死的玩意。
“最好能在開戰之初,就先乾掉那個什麼該死的武穆侯,以絕後患。他還殺了我的雕,真是該死啊!”米迦勒咬牙切齒,已經把白雕的血債算在了林川的頭上,他要是知道自己的雕妹已經每天和沙雕雙宿雙飛,會不會露出嶽父看見女兒和小黃毛摟腰騎鬼火的紅溫臉來?
終於,在經曆了快一個月的草原穿行後,朱棣騎著戰馬率領一眾將士,衝上了曾經到達過的一座小山頂端,眺望得見那闊彆三年的臚朐河畔,也是由他重新命名的“飲馬河”。
“又回來這地界了,聖孫快看,前麵那就是飲馬河。韃靼和瓦剌都稱呼它為母親河。河水常年流動,不結冰,也是元太祖成吉思汗的部落駐紮之地,但現在,也不過是我大明飲馬之所而已。”朱棣長歎之時,喜色溢於言表,就想跟晚輩誇耀過往的戰績。
“爺爺您看,前方那一塊有曾經大營駐紮過的痕跡,炊煙堆還清晰可見,想來瓦剌的大軍已經不遠了。”朱瞻基比起欣賞朱棣的戰績,更先觀察著戰場的情況,頗有一代將才的風範。
換成其他將領,這時候估計都已經跪地磕頭,頂禮膜拜朱棣的豐功偉績,隻有朱瞻基句句都在說著重點。
“柳升。”朱棣一聲招呼,安遠侯柳升翻身下馬,立刻上前。
“末將在!”柳升中氣十足回道。
“你辛苦點,讓先鋒江朱榮,率領一營騎兵,沿著河道向前探查三十裡,遇敵殺敵,殺不過就以穿雲箭為號,一邊求援一邊後撤。
今夜,就安排三軍將士在飲馬河邊安營紮寨,嘗嘗韃靼瓦剌母親河的鹹淡。”朱棣一聲吩咐,調轉馬頭,向著大部隊會合。
等其他人走了,林川這才掏出了監視器來,看著兩隻大雕回傳來的影像,早就將周圍數十公裡外的景象,都一覽無餘了。
就和朱棣預估的一樣,還真有一小部分伏兵,就隱藏在臚朐河延伸向前大約二十裡開外,這是蹲草叢,等著打野陰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