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也有感覺了吧?會長不太像我們逆鱗的隊友,他可能是這個時代的人,或者是外星人?”劉一手輕聲歎息著。
“所以有人不滿被他壓著,想找事了對吧?”林川的猜測已經十分準確。
“他們不是找事,是找死,我不說本來就是在保護他們,簡直好心當了驢肝肺。”劉一手懶得救這群智障。
“那些人是誰?”林川追問道。
“雖然他們關係和我一般,但我沒必要賣了他們。你和會長的關係很曖昧,居然偷了他的東西,都沒被會長乾掉,鬼知道你會不會背地裡出賣我們?”劉一手還真是留了一手。
“你這話說的,怎麼著我們也是一起共赴西洋的戰友,一個房間睡了幾個月,你玩妞的錢我都不知道給你付了多少次了,居然這麼說我。”林川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不說就是不說,與你無關的馬路消息,少打聽。”劉一手說著,眼見時間差不多,就起身重新背起了藥匣子,“算是你收留奎爹的一點回報,可以送你一個最新的情報,就在昨天,梁心怡正式被會長拉入了散仙同好會的群裡。”
“那個變態生物娘?和會長搞一起去啦?”林川對那紅發女人記憶猶新。
“提醒你,以後離那女人遠一點,某種程度上,她比會長更危險,因為那女人,是瘋的。”劉一手說完,轉身離開了醫護帳篷。
在帳篷外,他向皇上還有聖孫通報了病情,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樣也是演的。什麼武穆侯方大人失血過多,創麵極大,換作他人早已駕鶴西去。但好在他醫術精湛,縫合了全部傷口,還灌下了自己調配的仙飲,現在情況暫時穩定,但還需要好生休息,切莫打擾。
那什麼所謂的仙飲,就是小瓶子裝的生理鹽水混合葡萄糖的溶液,他跟戶部報得是十兩銀子一瓶,堪稱太醫院的第一蛀蟲。
外麵紛紛擾擾,林川難得有理由清靜的躺在床鋪之上,望著布製的天花板,仔細回味劉一手的發言。他雖說不說不說,其實已經說了很多。
很顯然,梁心怡是在他與會長密謀之時加入的新角色,所以劉一手才會得以從會長身邊脫身吧?他知道許多秘密,但會長有言在先,亂嚼舌根子,就是死。
他很怕會長,或者說他應該比任何人更了解會長的恐怖,所以在有同僚詢問他情報,想對會長進行反擊的時候,選擇了逃避。
會長不是逆鱗中人,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人開始相信這點猜測,心生反意完全可以理解。畢竟人類對於自己不了解,卻要一直支配自己的力量,往往選擇的就是乾他娘。
具體怎麼乾?林川就不去深究了,反正短時間內,他還沒有這個打算。要知道在時間與空間的這場對決中,會長明顯已經選擇了歸順時間,而自己還在騎牆,不到最後一刻,他都不打算落子,鬼知道神仙打架,最後誰能勝出?
不想這些了,頭痛的問題留到後麵再頭痛吧,現在林川要好好享受自己的休養假期,最好等仗打完了,自己都不用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