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朱濟熿應該感謝伏羲的出手,不然才背誦三分之二《滕王閣序》的他,還要繼續淪為林川小玩具的命運。
他的十根手指與十根腳趾,都已血肉模糊,渾身剩下難見一塊好皮,就連臀部那朵綻放的鐵梨花,也讓他深刻感受到,當初那些被他羞辱過的女婢,為何不少最後羞憤投河自儘。
最後還是奄奄一息爬起身來的艾少嶽,為他的主子拔去了手腳的釘子,還有屁屁上惱人的玩意,將他平躺地放在了地板之上。
“少嶽,真的很痛啊,原來挨打這麼痛。”朱濟熿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臉色慘白,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哭得就像一個孩子。
“主子莫哭,上些藥就好了。”艾少嶽輕聲安慰著。
“上藥,能忘了那家夥的臉嗎?”朱濟熿相信,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林川的臉都會變成他的夢魘。
等到林川回到望京樓時,已經是半個時辰後的故事了,他幾個次元縱跳到了半空之中,將掛在外牆上,已經快失去知覺的張賢給救了下來。
就在屋簷上,林川動用各種現代化的急救藥物,才把張賢這條殘命硬是給保了下來。
“酒……”稍微恢複了些氣力,張賢輕聲喚道。
林川取過了他腰後的半瓶茅子給他灌了兩口,這種傷勢本不宜飲酒,但也因為是張賢,也就無妨了。
“我對不起你給的酒,讓賊人把雅兒姑娘擄走了。”張賢提到此,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你失血很多,還好子彈貫穿過去沒有留在體內,好生休息,不影響後麵喝酒。”林川反倒安慰起張賢來。
“來的是兩個人,一胖一瘦,胖子比瘦子強,他的手臂像鋼做得,砍不斷,還會放電。”張賢儘量描繪得更加詳細一些。
“我有看監控錄像,來人是誰,我很清楚,如果是他們出手,不怪你失職,是我連累了你才對。”林川說著用繃帶,將張賢肩膀的傷口給包紮了起來。
“我砍斷了那瘦子的一根手指,你等我兩日,等我好了,一定陪你去把雅兒姑娘找……”張賢沒有說完,已經深深地睡了過去,林川給他打了一針安定藥劑,為的就是讓他好生休息,不要再想其他。
林川將張賢抱回了望京樓的包房裡,還找來了夥計去通知白家,白永吉自會派人前來照顧好張賢的周全。
至於林川他什麼都沒有做,就在望京樓點了幾個菜與米飯,吃了起來。他需要抓緊時間補充體能,因為很快他就會連吃飯的機會都找不到了。
林川並不著急,應該說著急也沒有用,越是這種被人掣肘的時候,越是需要放平心態,才能做到一擊致命。
大概過去了一個時辰,林川的骨傳導耳機中終於傳來了一個聲音。